一边开口。
“萧二叔,带着好多人上门来呢!”
“说什么如今侯府无人,将军没有子嗣,让夫人过继一个二房的嫡子………”
听着流月絮絮叨叨的叙说,萧扶光这才想起来萧二叔这号人物。
萧一鸣,祖父的庶子,不学无术,因为怕他在皇城闯祸,多年前被强制送回了老家,没想到今日居然找上门来了。
萧扶光起身穿好了衣服,星月也端来了水伺候她洗漱。
而此时萧家的前厅。
萧二叔,萧一鸣,一身锦衣华服,却难掩其眼中贪婪与狡黠之光。
他身旁簇拥着几位身着不俗的男女,皆是二房中人,一个个面带得意之色,仿佛已将萧家爵位视为囊中之物。
“嫂子,您也别太难过了,咱们萧家如今就剩下咱们这一脉,哥哥又去了,您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撑起这偌大的侯府?不如就扶年过继到大哥名下,这样侯府也后继有人了。”
“祈年读书认真,将来绝对不会给大哥丢脸的。”
萧扶年也笑着朝萧夫人拱手。
“大伯母,我今年已经顺利过了乡试,若是大伯母将我记在名下教养,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孝敬大伯母,将咱们的侯府发扬光大。”
萧扶着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几人。
“咱们的侯府?”
“他二叔,这侯府的牌匾都还没有挂上去呢,你倒是惦记上侯府的爵位了。”
萧二夫人见状捏着手帕上前开口。
“哎呀,嫂子,你怎么能够说是我们惦记呢?我们也是好心啊,大哥和扶风都死了,若是我们这个时候不来替你们撑门面,你们以后在皇城也是要被别人欺负的。”
萧夫人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果然这人在落魄的时候,谁都能来踩两脚,扫视了一眼萧二夫人。
“我萧府的事情就不劳烦你们操心了,当年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咱们两家就已经分家了,家里的产业也分了一半给你们,这些年你们在老家也过得逍遥快活,皇城人多复杂,你们还是回老家去吧。”
萧二叔闻言,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仍保持着面上的笑容,说道。
“嫂子,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咱们虽然分了家,但骨子里流的可是同样的血,如今大哥不在了,我们怎能袖手旁观?再说,祈年这孩子可是咱们萧家的希望,过继到大哥名下,也是名正言顺的事。”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见过打秋风的,这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倒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