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便被截断,应当是那捂住了嘴。 原来是个老者。 司黎:“今日只是来埋的?” 老者简直要她跪了,疯狂地点着头:“真的真的,我真没想到会遇到那种……那种邪佞的怪物,我听到声音吓的腿都软了……” 他疲软着双腿起身,扶着一旁的树干朝司黎点着头:“姑娘,我这把年纪孤苦一……我就真只是赚个钱,没干过坏,连只鸡都没杀过……” 他涕泗横流,一遍遍朝司黎拜着身,而一身紫衣容貌明艳的少女始终沉默着不说话。 老者哭了许久,终意识到不太对劲。 周围有些太过安静,他连个风声都听不到。 他心翼翼抬头,只见眼前的少女她身后的青年情沉重,黑沉沉的眸子直直落在他身上。 他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 胸膛处衣襟因为方的动作散开,用红绳绑着的玉牌晶莹剔透,玉质上佳,刻着四个大字。 他不识字,不认识这是什么。 但他知道这东很贵,他本想找个时间把卖了换钱。 可此刻,在面前两的注视,老者头一次感到脖子上挂着的这东是多么滚烫。 他慌张解玉牌塞司黎,“姑娘想要便拿去,只要留我一命……我真的只是路过……” 他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司黎握紧手上的玉牌无奈叹气,取出手帕递他:“我没说要杀,别哭了,我只是想问一些问题。” 老者接过手帕,恐慌地看着司黎。 司黎举起手上的玉牌示意他:“这东,在哪里捡到的?” 那玉牌上刻着青霄剑宗的名号,分明是青霄剑宗的弟子令牌。 上面一行字“许子臣”,正是青霄剑宗这次失踪的弟子之一。 老者颤抖着手指向某一个方位:“在……在霓湘楼,一个多月前捡到的……我只是想卖个钱……” 司黎看向老者指着的那方向,是景宁城的方位。 她看向晏行寂,青年温柔着朝她颔首。 司黎意会,乾坤袋取出灵石丢老者:“十块上品灵石,换一块玉牌,可好?” 老者哪里敢有什么意见,这方意分明是他赚大发了。 他连忙朝司黎点头哈腰:“没问题没问题,感谢姑娘饶我一命!” 他慌张拉上自己的推车司黎身边离开,一路跑出甚远都不敢回头,怕那姑娘那恐怖如斯的青年叫住他。 老者已经离去很远,司黎已然看不到他的身影,她垂首看着手上的玉牌。 青霄剑宗财力鼎盛,每个弟子都有块代表身份的玉牌,这玉质气息她不可能认错的。 “在霓湘楼捡到的,青霄剑宗的弟子怎么可能会去青楼?” 她在青霄剑宗待了那么多年,宗内对弟子管教颇多,是严令禁止弟子去这些花楼的。 并且晏行寂都说了这些弟子是来即墨城办的,为何会出现在景宁城的霓湘楼? 而且宗内的魂灯未灭,证明弟子们还活着,那就说明—— 他们被囚禁了。 司黎将玉牌交晏行寂:“可能凭借这玉牌施展还术,就如在宋家那样。” 晏行寂并未接过,垂首看着司黎手上的玉牌,随后缓缓摇头:“不能,还术需要有魂存在,许子臣只是失踪并未死去,玉牌上没有他附着的魂,我查不到。” 司黎收起手上的玉牌:“晏行寂,现在救要紧,魔域的情暂且搁置,总归在我身边他不敢明抢,或许我们顺着寻找弟子的线索能查到更多呢?” 晏行寂颔首:“好,听阿黎的。” “嗯,那便走吧。” 司黎走近晏行寂,乾坤袋取出灵石交他。 后者一脸茫然:“我灵石作甚?” 司黎理所当然:“出门又不喜欢带钱,可不就要花我的吗,去青楼哪有不花钱的啊。” 晏行寂:“?” 司黎:“线索都指向霓湘楼了,那我们就要去啊,不知道要查多久呢,可能会待很久。” 晏行寂:“所以阿黎的意思是……” 司黎轻出声:“既然要待久点,便要有个合理的身份,咱俩扮演嫖客,我去找倌,去找姑娘,这样便能名正言顺不引怀疑,成功进入霓湘楼。” 晏行寂的脸成功的黑了:“让我去找姑娘,去找倌?” 司黎觉得他有些难惹,青年眉梢挟霜裹雪,周身的气压陡然降低,黑沉沉的眼眸看着她,双手握紧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吞咽的动作变得艰难:“那要不然,我去想办法办成姑娘混进去,装成嫖客……” 她顿了一瞬有些犹豫,“可是青楼姑娘的衣服那样轻薄……没关系,其实我也可以——” “不行!” 她话尚未说完,眼前的直直打断她的话,眉头紧拧怒意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