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长在黄金比例之上。朱颜并没有因为岁月沁染,而暗淡。
肌肤细腻光滑,玉白无瑕。
额间有一朵彩纹秀美莲花,为这一张绝艳面容,增添一丝唯美。
村里人都称她为“花姨”。
见儿子总算醒来,抓起那一双稚嫩秀手,放在脸颊上贴敷。
“都怪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乾元。”
呡含泪水,带上哭腔道着歉。
这一次荒唐事儿,她也参与进去了,还亲自抓了一位天姿妖孽的清莲玉女。
哪里知道儿子宛如圣贤?硬扛极道魅火,差点欲火攻心而死。
若不是她发现不对,再晚来十分钟,可就要青发人送黑发人了...
方乾元坐起身。形神憔悴,像是被榨干一般。
看见慈母这副焦急模样,想要安慰几阵,可喉咙嘶哑,隐隐作痛。难以发出声音。
想必是那些热息灼烫而造成的。
“娘亲...孩儿让你费心了...”眼睛微眯道,气息短频。
那怎么可能会怪罪?想必也是为了让自己突破筑基,才这般煞费苦心。
左右横扫一眼,没有发现那个便宜爹,他疑惑问起来,全程沙哑。
花姨满身散发慈母光辉,轻轻抽噎一声:
“别管你那个浑蛋爹。乾元,身体还痛不痛?告诉娘。”
伸出无暇手掌,在额头上量着体温。又在身体上摸索一阵,好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就舒心一笑。
方乾元很亲昵这个母亲,更何况长得是真好看。
对自己无微不至,这么多年,又婉如姐姐一般舒心,清蔼贤惠。
他不止一次怀疑过,就便宜爹那种软蛋,怎么可能追到这种天仙之女?
“妈,我想再睡会儿。”
大脑深处隐隐作痛,吐了几口清气。
一头栽倒在枕头上,黛玉柔弱之样。
花姨笑盈盈,狭长美眸宛如皎洁弯月。
“再睡会儿吧,那就。一会儿娘给你炖大肉。”
真是心疼这个小子,想着好好补一补。怎么说都是身上掉的一块肉,继承她绝美之艳。
好好将被子理顺,给好大儿盖上。
小步子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听门吱嘎一声,屋子就昏暗一些。
方乾元嘴角跳跃起一抹弧度,总算是熬过去昨晚的劫难,不容易。
这一次危机,比起上次外村寡妇围堵还危险。
用手抹一把脸,想着成为大帝之后,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妈妈。
至于便宜爹,爱干嘛干嘛,只要不死就行了。
月亮正挂高空之际,耳畔传来机械女嗓,夹杂电流。
【大地系统激活倒计时:47小时,59分56秒】
这一道声音,让他心旷神怡。
“还有两天,稳住。方乾元。”
“胜利就在眼前。”
眼瞳闪烁一抹细小光芒,方乾元暗暗鼓口气。
只要撑到后天月圆之夜,他就能够一跃成为大帝,到时候必将震撼整个大荒!
开始筹划,成为大帝后该干些什么?
首先想到的,是后宫。
苦了自己18年,就不能享受享受?
都快磨成太监了,一定要报复性的好好体会。
“娘子...哒咩...”
嘴角发出几阵愉悦哼吟,不知在回味儿些什么。
......
屋子之外,花姨正坐在方父旁边,雍华面容荡漾些小任性。
一旁黄枯木桌上,油灯缥缈起微弱暖黄之光,左右摇摆。
“宇哥哥,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再这么下去,会憋坏的。”
“唉呀——明天就给乾元讲明白,爹娘都是大帝。”
“不装了,全摊牌。咱不受这苦...”
两人皆为大帝强者,血罗尊帝,扶摇女帝。在这末法时代,两帝昭言即是天道。
不过,想娃娃从小抓起,便来到这么一个鸡脚旮瘩,隐姓埋名。
花姨不忍心方乾元继续蒙在鼓里,过得这般贫苦圣儒,幽幽垂泪。
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口气就将整颗星球给吸干。
天外域远比大荒繁荣,数万星域的强者齐聚那处。在那里,怎么着也比这个鸟不拉屎的旮瘩强。
花姨担心,方乾元数十年如一日不近女色,会不会成为孤僻的孩子...
“小点声,别让这小子听到了。”
方父语重心长,抱起花姨,一阵安慰。
“扶妹。都已经唱了18年戏,不差这么一两年。”
方乾元这般圣贤之志。说白了,当父亲的,心里也很慌。
历经万载的老怪物,延续血脉何等困难,方乾元必然成为重中之重。
可儿子要穷养,不能半途而废。要不然,指定是个混账纨绔。
“待元儿突破筑基,咱就告诉他,行不?小妹。”
这个儿子至今踏不出养气一重。
明明灵根上佳,但体内灵气总是莫名其妙消失,无法凝固。这才无奈进行炉鼎采补,可惜呀.....
花姨沉重无比,哀叹几声。
这大帝血脉,怎么就像被降下封印一般,莫名其妙止步不前嘞?
点头同意方父,美眸涟漪汪汪,不知何时能让方乾元过上好日子。
养气和筑基可是天壤之别,一个凡躯,一个仙胎。只要是跨入筑基,便可以依靠修炼拥有无法想象的寿命。
开启修真之路,追寻浩荡仙途。
根骨虽承天独厚,也需要契机。
哪怕大帝,亦然无法干预,否则逆天而行,因果独断。
大道天谴,对于大帝是毁灭性的,两人不敢犯险。
方乾元不经凡尘磨难,难有所突破,这也是花姨当初同意隐居的原因...
“对了。”方父突然想起什么,转头讲述,“我让天清侯,明天将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