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笛抬起水润的双眸在看他,羞涩的表情,嗓音软糯糯地说:“不要,我今天很累,真的很累很累,求放过唔——”容寐不等古笛说完,用嘴直接堵住她的嘴,手也沿着她的腰线一点点摸索起来,在她腰后敏感处细细摩擦。“……我知道你很累,我帮你揉揉,帮你放松放松。”古笛被堵住嘴,小粉拳头捶他,偶尔从唇缝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唔——你坏,不要……”容寐引领古笛共舞,邀纵欲狂欢,她一个动作都躲不了,只能在他引导下放纵,与他缠绵。男人嘴上哄她时说一次,实则五次,足足五次!容寐铆足了劲,打破了前两天的纪录。到最后,古笛累得动都不想动,懒懒趴在床上,媚眼带丝,浑身肌肤泛粉红色,像一只被蹂躏过度的三花猫。再纵欲的男人,也有事后的温柔与绅士,男人叫了水,温柔地替她清理。古笛看容寐的眼神泛媚,小声控诉:“骗子。”“……我怎么骗子你了?”容寐运动量超标,眉宇弥散一股淡淡的餍足气息,像一只吃饱喝足的雄狮,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她的头发。男人单手撑着脑袋,目光落在她脸上,手指撩起古笛一缕长发绕在手里把玩,放在鼻尖闻了闻,爱不释手。古笛小脸潮红,欲言又止道:“说好的一次,可你、你居然……”容寐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勾唇道:“说一次,但你没答应,我以为你嫌少,只能令你满意为止。”古笛羞红了脸:“容寐,你坏蛋!”容寐看她的眼神顷刻暗了,幽幽道:“……叫夫君。”古笛娇嗔地哼了声,别扭地说:“不要,我不叫。”容寐替古笛揉了揉酸软无力的后腰,挠她痒痒肉,暧昧地问:“……可还满意?不满意我继续?”古笛娇笑地求饶:“啊……满意满意……我错了……夫君我错了……不要继续了……”容寐怀疑的语气问:“真的满意?”古笛小脸暗红,轻轻点头。即使对容寐没有爱,只有纵欲,她也不得不承认——容寐一个,抵得过她上辈子养的花海,更胜过她上辈子养的那群面首。当女皇被人伺候的感觉,太爽了!容寐倒了水,替古笛穿好亵衣,搂着她轻拍几下后背。“……睡吧,明天不设宵禁,听说京都朱雀街左右两侧开了夜市,我带你去逛一下?”古笛浑身疲软,强撑着困意说:“那我要你明天伺候我,晨起给我画眉上妆梳头,伺候我穿衣洗漱用早膳。”“午膳时间,我不要看到顾荻,你在房间里陪我一起吃。”“还有,晚上逛夜市,我要你当我的奴仆,跟随我身边,我买任何东西你都要替我付钱,还要替我拿大包小包,我逛累了你还得背我走,不得有任何异议,容寐,好不好嘛?我求你了好不好嘛……”训狗第一步……服从性测试。对他撒娇、容他纵欲、借机使唤他,提要求,看他是否乖巧顺从,会不会反咬主人一口?“好。”容寐一口应承下来。伺候妻子,本就是当夫君应该做的。古笛脑袋枕在容寐大臂上,打了个秀气哈欠,歪着头,呼吸喷在他胸膛肌肤上,沉沉地睡着了。容寐将她搂在怀里,与她共眠。次日辰时。容寐比她早醒来,整装完毕。见古笛醒来,容寐给她穿衣伺候洗漱,还给她梳头画眉,乖巧得像只被驯服的狼狗。容寐放下檀木梳,邀功地说:“我觉得,这样的你,比平常好看多了。”看着铜镜里自己宛若被炮轰的发型,打勾的眼角眉梢,还有那红得发紫的嘴唇,古笛嘴角没忍住抽了抽。这妆造,比阴间还阴间……容寐替人化妆的手艺,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人能出其右!古笛暗握拳头,在心里默默地自我安慰。没关系,细节方面可以慢慢调教,至少容寐这只狗开始臣服,也听她吩咐了。容寐站在古笛身后,双掌撑住她肩头,脑袋靠过来,看着铜镜里模糊的影子,眼底闪过一抹捉弄的玩味。“笛儿,这手艺,你可还满意?”古笛咬着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满意。”容寐坏坏地说:“……我觉得挺好看,很适合你,真的。”古笛反手推容寐,‘不小心’赏了他一耳光,撵狗那样把他赶出去,嘴里咆哮道——“出去,别打扰我卸妆重画!”容寐看着砰地关门上锁的房门,左脸顶着个巴掌印,嘴角扬起宠溺又无奈的弧度,摇摇头,挥袖走了。再乖顺的小猫,也有亮出爪子的一刻。……去厨房,路过廊桥那段荷花池畔。“容寐表哥,我有话对你说。”顾荻身着素粉的纱裙,长发用一支粉玉簪高高挽起,站在梅苑门玄边,也不是在这里站了多久。京都女子以鬓发区分身份,盘发者已嫁,垂髫梳编发的未嫁,顾荻这身打扮不似待嫁少女,倒像个已嫁人的明艳少妇。容寐停住脚步,看了眼顾荻,眉头不悦地微皱,语气疏离地问:“何事?”“你、你的脸……”顾荻看清容寐的脸,瞳孔骤缩,快步走来,手指试图抚摸容寐的脸,后者不耐烦后退一步,挥袖躲开。“表哥,嫂夫人她、她打你了?”容寐摸着火辣辣的左边脸,眼底带笑,目光落在顾荻脸上时,眼里只剩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你无关,母亲跟前也别多嘴,你到底想说什么?”顾荻双颊闪过羞涩,怯生生地说:“表哥,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找机会跟你单独说。”“我特别仰慕你,知道你跟嫂夫人伉俪情深,我只想一直待在府里,能远远的看着你,求表哥,别打发我走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