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希望了,不知父皇又会如何安排你的未来。”
李祺面上动容,若是朱标真的即位,大概真的会因为自己,而为韩国公府平反。
只是……
天意便是如此。
李祺哀声悲道:“太子兄长仁慈,自有天相护佑,臣……
臣还等着做您的臣子,如何能倒在这里呢?
性命只在神中,太子兄长定要振作精神,自愈之日,亦不远矣。”
……
离开东宫时,临安公主哭成了泪人,甚至几番悲痛的要昏厥过去。
她哽咽的揪着李祺的袖子,含糊不清的问道:“驸马,你说皇兄还能……
还能……”
她已然说不出话来,唯有泪水涕下。
李祺环拥着她回了公主府,多余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但凡是来看过朱标的人,心中都已经有了答案。
甚至就连朱标自己都已经没了求生的意志。
洪武二十五年四月二十五。
历史上的那个日子,东宫敲响了丧钟。
呜咽沉闷,如呕哑沸沸。
为太子朱标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