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种折磨。钟钰突然很温柔地问了一句,“叶伯常,第二项目部现在是你的了吧?”不等叶伯常回答,她继续说,“其实,我该想到你有这种本事的。”“叶伯常,我有害过你吗?”“没有想害你,一次都没有。”“可是,你为什么把我搞成现在这个地步?”“我就真的让你这么恨吗?”“喜欢你有什么错。”“我只是很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我特么的只是让你身边那个贱人滚。”“让她离你远一点。”“我有什么错?”“叶伯常,他们的人是不是堵在酒店门口的?”“他们把钟嘉灵两口子抓走了。”“让我去接他们。”“他们一直在打我的电话。”“叶伯常,他们会不会把我拖出打生桩?”“我的尸体会不会在多年之后才被人给挖出来。”“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只剩一具白骨了。”钟钰最初是有点痴,接着是激动,后来是愤慨加咆哮,接着便是惊恐,害怕,就像随时都会被人给干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