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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看着我笑什么?(3 / 5)

很是干脆。

见符彦似乎不是很懂劁猪是什么意思,她还特意解释了一句,“和净身去势是一个意思。”

闻言,符彦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看郑清容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似的。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当街做这种事,表情很是复杂。

郑清容一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也正常,富贵人家的公子,哪里接触过这些。

“兄台你有所不知,猪不劁不胖,肉质口感也不好,现在虽然是不大好闻,但长膘后吃起来就香了。”

郑清容有意给他解释一下这样做的原因和必要性,但符彦压根不想知道,打断她直切正题:“我且问你,先前为何拦我的箭?”

郑清容哦了一声,敢情在这儿站半天是为了问这个。

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事都做了,还怕告诉他人?于是正色道:“猪崽发狂伤人,兄台一箭射杀虽然能及时遏制事态发展,但蓄养猪崽的人家不就因此损失了一头猪?多少人家一年到头就指望着一头猪过个好年,直接射杀未免太过可惜,既然有别的法子阻止它伤人,又何须伤它一条性命?”

从小锦衣玉食在锦绣堆里长大的符彦从未想过这个层面,被她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愣。

骄傲如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的认知不足,更不可能给人机会瞧出来他此刻的怔愣,于是当即又脑子灵光地砸出一句反问,再次把矛头指向郑清容:“那你方才看着我笑什么?很好笑吗?”

郑清容一开始没弄明白他这话是从哪里来的,直到想起自己先前确实被他财大气粗不差钱的架势给弄笑过。

反应过来的郑清容简直哭笑不得,觉得这美少年不仅思维跳跃,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脑回路还非常清奇。

笑就笑了,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告诉他是笑他很有钱?

这又何尝不是被自己给穷笑了?

“嗯……要不我哭一个?”郑清容想了想,给了他一个有些滑稽的答复。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声音突兀,饶是及时收住也引得现场一阵乱乱。

这可笑不得,谁敢笑这位小霸王啊?

这下换符彦没话说了。

看着他笑不对,看着他哭就更不对了。

他有心想去找方才是谁笑出声,但一眼看过去所有人都是一副又惧又怕的憋笑表情,压根分辨不出来那短促的笑声来自于谁。

而先前想要找人麻烦的气势也因为郑清容这三两句插科打诨给磨灭不少,等他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时候,郑清容已经不打算再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兄台可否让一让,我要开始劁猪了。”郑清容一手按着猪,一手抓着柴刀,看样子确实要准备劁猪了。

没去势的猪崽劲头不小,一般来说劁猪时都需要有人在旁边帮忙稳住猪崽,防止它乱动导致割伤,但此刻郑清容一个人就把猪崽控制住了,猪崽在她手底下压根动弹不得。

符彦怎么可能如她的意,扬了扬下巴,把霸道作风贯彻到底:“不让。”

从来只有别人让他,哪有他让别人的?

再说了,他本来就是来给她找不痛快的,如何能答应?

郑清容点点头,也不生气,顾自抓了一把猪草喂给猪崽,趁着猪崽吃东西的时候,手起刀落。

紧接着,一前一后两声惊叫随即传来。

前者声音虽惨,但极为短促,有草木灰敷着,痛过那一瞬也就没什么了。

而后者的声音就显得突出和特殊了,因为不是来自猪崽,而是来自人。

符彦看了一眼溅在衣角的些许血迹,眉头一竖,退开好几步的同时已经把衣服给脱了扔出去,指着郑清容怒喝:“放肆。”

他刚才还在看郑清容要如何应对他的不让之举,谁想到对方压根不带怕的,一柴刀下去,血都溅到了他身上来。

他一向喜洁,就算是射猎归来也要全身上下都换上干净的衣物鞋袜才行,此刻身上沾上了血迹,还是牲畜那种地方的,叫他如何能忍?

郑清容摊了摊手,对此表示无辜:“我说了请你让一让的。”

她手里拿的又不是专门劁猪的工具刀,溅血是难免的,更何况符彦还站在她正对面,不溅他身上溅哪里?

“你……”符彦气得说不出话。

一想到衣服上沾了猪身上的那种血,纵然已经扒下了外层的衣衫,但他还是觉得身上还带着那种腥臭恶心的味道。

脏污的刺激让他难受不已,当下也顾不上找郑清容麻烦,只想回去洗洗干净。

三步并作两步跨上马背,符彦调转马头,打马扬尘而去,那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

他身后的少年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脱了衣服,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见符彦走了,也纷纷打马追去。

不光是他们,周围人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见郑清容已经洗手收拾东西宣告结束了。

本以为今天撞上小霸王符彦,少不得要大闹一场。

没想到最后就是脱件衣服,其余的啥也没有发生,符彦居然就这样走了,简直不可思议。

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郑清容解开猪崽身上的绳子,猪崽一下子翻身起来,虽然活力不减,但不像先前那般发狂发凶,温顺得不行。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劁猪很成功。

“好了,大姐现在可以把它带回去了,往后它不会再跑出来伤人。”郑清容一边说把猪崽往妇人那边引了引。

妇人还处在状况之外,被她这么一提醒才回过神来,上前连连道谢,却在看到地上被丢弃的衣裳时欲言又止。

郑清容看出她有别的话要说,直言道:“大姐有话不妨直说。”

妇人很是担忧:“小哥今日得罪了那符小侯爷,日后怕是少不得要被他找麻烦了。”

她刚刚在边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血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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