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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夫人聪明【入V通知】(3 / 5)

间考虑,但陆明阜当时想都没想就说了愿意。

给出的答案这么快,是怕她后悔,也是怕他自己会后悔罢。

陆明阜摇摇头,极力解释:“不是的,夫人的那句话没有任何不妥,夫人有青云之志,本就该如此,是我非要掺和进来,夫人没有因此怪罪反而给了我选择的余地,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了,我绝不会因此退缩或者后悔。”

“我只是有些怕夫人会厌弃我,毕竟我今天能站到这里,背地里使的手段不够光彩,我时常会想,若是当初也有人像我这般不知羞耻地跑到夫人面前行那般孟浪出格之事,后面会不会就没有我的事了?”

“当然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先不提,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夫人当真厌弃了我,还请夫人一定要告诉我,我会从夫人眼前消失,绝对不会赖着夫人不走。”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有些哽咽,但还是强撑着把话说完。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口,他的眼泪便大滴大滴地砸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一发不可收拾地掉出眼眶,剩下一滴蜿蜒流过脸颊,留下一线晶莹的雨露痕迹,最后倔强地挂在下颌,不肯落下。

高风亮节的君子,落泪都是无声的。

人都是善于伪装的,只愿意让人看见自己光鲜亮丽的部分,可他就这样把自己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剖析在喜欢的人面前,无声进行着一场灵魂上的极致缓刑。

似乎觉得这个时候掉眼泪有些使手段博同情的意味,陆明阜忙抬手胡乱擦去不争气的泪水:“我不是要故意哭给夫人看,我只是……只是控制不了,我也知道自己得到的已经很多了,不能再贪心,可是我不想失去夫人。”

他越是这样懂事,就越让人看得揪心。

科举一场考试几天几夜都能控制饮食和作息,但到了感情上,他就是一个患得患失的被动方。

他所有的喜怒都是由她牵引,寻常一点儿甜就足够他回味很久,同样的,一句气氛不太好的话也让他如临大敌。

“不会。”郑清容吻去他残留在眼角的泪,一句句回答他先前提出的问题,“不会有其他人,这是我只给你一个人的机会,只要你不厌弃自己,我就不会厌弃你。”

“那……夫人还喜欢我吗?”得到期许已久的答案,陆明阜颇有些语无伦次,“我方才的举动是不是惹夫人不高兴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夫人不要生气好不好?”

明明方才还因为一些事二人间的气氛有些僵持不下,但现在他双眸含情,泪眼朦胧问她还喜不喜欢自己。

如此卑微又诚挚地探问,就像回到了寻常女男感情最开始的时候,懵懂、期待之中又夹杂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害怕。

这次郑清容没有再接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答案。

急促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陆明阜被动承受着她的侵略气息。

本就松散的衣襟不知什么时候自肩头滑落,一半垂垂挂在腰间,一半翩翩拖在榻上,没有了衣冠的装饰与遮挡,原始的野性与疯狂暴露在空气之中,模糊了彼此的影子。

许是因为刚刚哭过,泪水蹚过嘴角,带了一丝淡淡的清苦。

陆明阜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示意她自己想要起身去洗把脸再来。

先前他倒是上上下下都提前洗漱了一遍,还特意换上了她最喜欢的一套天水寝衣,绾了一个平日里她会多看两眼的发髻,无奈刚刚哭过一场,脸上到底是不好看的。

他想让她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

但想归这么想,在郑清容的攻势下,他的所有推却都变成了欲拒还迎。

到底是不忍在这种时候打断此间温情,陆明阜仰着脖子接受她的洗礼,直到气息所及,都是她的味道。

恰在此时,院子外面传来有些类似脚步嘈杂的动静,郑清容耳朵微动,忽然停下了动作。

习武之人目力耳力都比普通人要好,这点儿动静逃不过她的耳朵。

陆明阜被她勾得早已动情,低低喘息着,不知道她为何停下,只努力把身体往她那边贴,埋首在她肩颈,似陈述又似引诱:“夫人,我好想你,很想很想。”

这别有深意的话让郑清容短促地笑了一下,安抚似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并未进行下一步,直到确定院墙外的人走了后这才继续和他纠缠在一起。

听脚步声来的人不是什么练家子,而且你推我攘的犯了致命错误,大概率是刑部司的人踩点来了,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估计是今日看到她和杜近斋走到一起,有所忌惮。

夜色如水,山鸟振翅而飞,林间树叶一片颤颤。

陆明阜整个人犹如溺了水的羔羊,面色绯红,双唇翕张久久回不过神。

郑清容轻笑一声,低头吻上他的唇,缠绵许久,在分开时又习惯性地咬了他唇角一下。

咬完郑清容又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能和在扬州时相比,不由得抚上他有些破皮出血的唇瓣:“明阜这样子,明日怕是不能见人了。”

陆明阜眸色早已不复先前的清明之色,呼吸也随着她的动作乱作一团,失了分寸,深一口浅一口的汲取新鲜空气:“左右现在被贬在家也无人可见,夫人可尽情处置。”

郑清容被他这话逗得直笑。

皇帝贬斥他是为了让他在家思过,他倒好,把这当成是“偷·情”的好时机。

“皇帝要是听见你这话,只怕得‘新仇旧恨’一起算。”郑清容没好气道。

这新仇,就是他方才口无遮拦。

旧恨,自然是指他高中状元却抗旨拒婚那件事。

陆明阜不以为意,反而得寸进尺把自己更多地送到她跟前:“所以还请夫人行行好,让我做个风·流鬼,死得明白些。”

郑清容忍俊不禁:“说的什么话?”

陆明阜这个人平日里看着君子端方,守重自持,就算是难得的求欢也说得十分含蓄,但其实只要脱了衣服,尝到了甜头之后就会说一些大胆露骨的话,和他极具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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