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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断袖(3 / 6)

的话,一时了然。原来如此。

许是上天怜他体弱,他自小耳力非常,小时候因为不能很好地控制,经常被吵得睡不着,后面有意无意训练下来,倒是让他能听见那些想听的声音,屏来那些不想听的声音。

就比如方才,郑清容并未刻意放低声音,他听见郑清容对老爷子说去赌坊押郑大人在刑部司令史这个位置上待不过明天,他先前只觉得这人有点儿意思,莫不是能未卜先知?现在知道郑清容的身份,更觉得有意思。哪有人这样故意贬损自己前程的?

苗卓一听他这话就不乐意了,当即反驳:“我那是近朱者赤,他是近墨者黑,能一样吗?”

庄若虚并不理会他的辩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听。”对于符彦说出自己的个人信息,郑清容并不意外。一个晚上的时间,怕是她早上喝没喝水都能查出来,何况符彦本来就有钱,有钱什么查不出来?昨晚前前后后几波人不就证明了吗?“正是下官。"郑清容拱手做礼,端的是不卑不亢。听到她亲口说自己是扬州来的郑大人,现场哗然。尤其是她身后的吴老爷子,神色最为激动。真的是他!竞然真的是他!

在场的人不少,之前大家就听说郑大人近期会来刑部司任职令史,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那可是扬州百姓十里相送的郑大人,有如此建树,还以为起码是个不惑之年的,结果居然这么年轻,才十七八的样子。符彦短促地笑了一声,承认就好:“听说你在扬州颇有贤名,百姓都说你识人心,擅解惑,四邻八乡无论遇到有什么大事小事都喜欢找你,那你可知我今日因何来找你?”

还挺讲道理,挑事前先问一问,郑清容哭笑不得,开口便给他戴高帽:“符小侯爷宽宏大量,气量非常,总不能是因为昨日下官制猪时把血溅到你身上的事而来。”

苗卓觉得自己听错了,瞠目结舌:“他居然还会制猪?他不是当官的吗?”哪个当官的会这门手艺?又有哪个会这门手艺的能当官?庄若虚反倒是道了声难怪。

他说怎么听人说小侯爷昨日在街上落荒而逃,这样就能理解了。京城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立马传得沸沸扬扬,在场不乏有昨日凑郑清容当街焦猪热闹的,回想起昨日符彦离去时的狼狈,不由得替关清容捏了一把汗。

让行事霸道的小侯爷吃了这么一个大瘪,还不知道小侯爷接下来要怎么算账。

郑清容这话一出口,符彦还在酝酿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出来:“少在这儿阴阳怪气,小爷我从不宽宏,只会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哦。“郑清容哦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就是这副事不关己的表情让符彦看了更是一股无名火。哦?什么叫哦?

“你什么态度?谁给你的底气敢这样跟我说话?”郑清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官服:“小侯爷方才也说了,我现在可是刑部司的人,刑部司自然是我的底气。”

符彦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好笑的笑话,手中缰绳一打,当即驱马上前,直逼着郑清容往后退:“刑部司?一个小小刑部司而已,小爷我还真不放在心上,你觉得你这个令史得罪了我,能在刑部司待几天?能在京城待几天?”戴着当卢的骏马打了一个鼻息,威风凛凛。郑清容偏头避开的同时向后退了一步,她一退,马儿便紧跟着向前一步。相比于符彦的气急败坏,郑清容更显得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地祭出罗世荣那伙人拉仇恨:“刑部司虽然庙小,但是有罗令史和杨员外郎这两尊大佛在,旁的不说,就拿底气这事,下官还是能小小也硬气一回。”符彦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当是哪棵大树在背后谁给你撑腰,区区令史和员外郎也能让你如此嚣张,当真是可笑。”一连退出好几丈,郑清容眼看时机差不多了,最后加一把火:“对小侯爷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但罗令史和杨员外郎可是拍着胸脯给下官保证了的,这京城里除了陛下,没有人敢动他们两位,就算是小侯爷也不行。”符彦只觉得这话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什么叫他也不行?在他这里就没有不行的。旁人越是这样说,他越是要让世人看看他行不行。有心心给郑清容一个教训,符彦一勒手中缰绳,骏马孤鸣,催得此间风也颤颤,尘土扬起,马儿的前蹄也高高悬出,带着踏碎山河的气势与力道。这要是落到人身上,少说也得在床上躺几天。郑清容这次倒是不再后退了,状似无意抬手轻轻拍了拍其中一只高扬的马蹄。

下一刻,方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马便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嘶鸣一声,整个躯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动作间还将背上的符彦给甩了下去。符彦骑术向来不错,无奈这次本就有意给郑清容一个下马威,此番居高临下看人时下盘并未用力,是以突然被马儿这样一震,没了支撑点立即被掀了出去好在他反应及时,落地之时扭转去势,单膝跪地以减缓阻力,不至于被摔得很难看。

跟着他来的侍从们哪里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忙上来查看,却又被符彦厉声喝退。

自尊心还挺强。

郑清容啧啧两声。

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就算是从马上摔下来都是养眼的。符彦作为马主人没捞到好,在场的围观群众也没好到哪里去。早在符彦勒马发难之时就有人被吓得惊呼出声,此刻马儿突然发狂,最前面的那一批围观群众有胆小的受到了惊吓,着急之下也不知道是谁撞到了谁,现场很是混乱。

处在其间的庄若虚和苗卓一时不防被撞得东倒西歪,还没站稳就被冲散开来。

苗卓带着一大堆礼品补品本就累赘,被撞开也不知道是要去护着东西还是去护着人,只无助地喊了两声若虚阿兄。

声音刚出口,人群挤挤很快又被湮灭其中。庄若虚身上的斗篷都被挤得不成样子,松松散散挂在肩头,余光见身旁的人要摔倒,下意识伸手扶了一把。

只是才把人扶正,身后也不知道是谁没站稳突然推了他一把。他的身子本就单薄,能顺手扶一把身边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被这么一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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