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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一个是砍(3 / 4)

人发出疑问。

银学勾唇:“还能怎么算?等着呗,朝廷都能等,你们还等不了了?”“不行,我们这么多人,赌了这么多钱,要是你最后把钱都骗走了怎么办?”

银学被他这话逗笑了:“我银学开赌坊开了这么多年,就没做过赖账的事,再说了,我要是骗钱,早在你们下注当晚就卷钱走了,还需要在这里等着,一直等到今天?”

这说得也是。

她这个赌坊能在京城开得起来,除了信用好,还有一点儿就是多大都能开。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可我听说郑大人自知破不了案,已经跑了是怎么回事?”

声音闷闷的,以至于一出口就散了,根本找不到是谁说的。不过人们也不在乎是谁说的,听到内容后都惊了一把。跑了,这可是死罪啊!

那他们押到赌坊的钱还拿得回来吗?

众人没找到说话的人,银学倒是找到了。

是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捂着嘴喊的,喊完就跑到斜对面的茶馆去了,跟坐在窗边的太常卿说了句什么,引得太常卿连连点头。银学眯了眯眼。

太常卿家的小厮啊!

这是要故意制造恐慌的意思了。

果然,人们一听先前那小厮的话就炸开了锅。有怀疑的:“郑大人不是出城查案去了吗?怎么会跑呢?”有瞎掺和的:“不出城怎么跑?难道待在京城等死?”有恍然大悟的:“难怪要等三天,这三天怕不是朝廷用来抓人的?”还有担心自己钱的:"可我们还赌了钱呢,他跑了我们的赌约还算数吗?显然,人们还是关注最后一个话题,纷纷问银学关于赌钱的事。这可跟他们先前赌的不太一样。

银学挑挑眉。

她好像知道太常卿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听说,听谁说的?朝廷说的吗?"她问。在场一片死寂,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银学继续道:“朝廷只说等三天,你们仅凭别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就开始大肆揣测,说白了不还是想要我这十倍的本金赔偿吗?”被她说中了心思,场中不少人都涨红了脸。那可是十倍啊,稳赚不赔的,是以他们很多人都押得很大,百两到千两不等。

有人可不管这么多,诡辩道:“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个情况就是没破案,理应赔我们十倍本金,不然我们就报官。”银学哦了一声,语气不咸不淡:“去吧,你看官府站你还是站我。”那人被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当然知道官府管不了这事。

银学能在京城搞出这么一个赌坊,还开了这许多年,要能管早管了。之所以说这话不过是想壮壮胆,增增气势而已,他要回他的钱,这又没错。银学扫过一众人等:“什么听说什么揣测我都不管,我只看结果,结果未出之前,我这里不予兑付十倍本金,不过你们都这样想了,我再留着你们的钱也没意思,从现在开始,觉得我赖账玩不起的可以去告官府,觉得我说话不算数不想继续赌了的,到我这里来登记可以收回本钱,当然了,此后我们春秋赌坊也不会再和收回本钱的人有任何钱物往来,想要继续赌的也不用担心,那些退回去的钱我们赌坊会自行补上,定然不叫你们吃了亏去。”说罢,便顾自进了赌坊里去,不再和这些人多说。人群一时骚动起来。

要是别的赌坊,这话必然是不敢说。

毕竟哪有赌坊自己把客人拒之门外的?那还赚不赚钱了?但换做春秋赌坊,那必然是敢说敢做的。

以往京城也不是没有别的赌坊,大大小小十几个,但最后剩下的只有这么个春秋赌坊。

没有人知道赌坊的来历,只知道东家是个叫银学的女子,一身江湖气息,也是个不怕事的主。

人群虽然叫嚣得凶,但真去退钱的人并没有多少,说说闹闹,也都散了去。消息传到符彦这边的时候,符彦正在打马射猎。虽然一如既往的百发百中,但兴致缺缺,引得平日里那群狐朋狗友都不敢到他跟前去,只在背后相互使眼色。

心道以往胡天胡地招猫逗狗的小侯爷怎么就跟丢了魂似的?这种情况似乎从十天前开始的,当时也不知道谁惹到他了,从大理寺出来后面色就不太好。

据说回到侯府后砸了许多宝贝,定远侯溺爱孙子,既不心疼也不问什么,只一箱箱稀世珍宝抬到符彦房间里去,又一堆堆碎片扫出来。砸到最后符彦也不砸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然后就接连几天找他们射猎,射也不好好射,猎也不好好猎,就是纯发泄的那种,以至于方圆百里的猎物都躲着他走。他就跟没感觉到一样,该打打该猎猎,但到后面不是走神就是发呆,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譬如现在,虽然手上还握着箭,但心思早就不在射猎之上了。手指无意间触碰到腰间的短剑,符彦心里没来由地有些烦躁。本来这段时间已经刻意不去想这个人了,偏偏腰上这把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

走得倒是干脆,这么久了什么风声都没听到,就跟人间蒸发一样。越想越烦,符彦不由得看向一旁的侍卫,没忍住问:“有他的消息没?'侍卫一愣:“不知小侯爷问谁?”

“郑清容。"符彦皱了皱眉,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不料符彦会再次提起这个名字,侍卫怔了一瞬。明明上回小侯爷从大理寺出来的时候很生气的,当时还踹到了一张桌案,就是因为这个郑清容。

后面小侯爷没有提起,他们还以为就这样过去了。结果今天突然又问了这么一句,实在意外。不过意外归意外,小侯爷既然问了,他们自然得回答。上前一步,侍卫对符彦拱手施礼:“郑清大人至今未归,消息全无,不少人猜测他可能逃了。”

符彦哼了一声:“他不早就跑了吗?”

十天前就跑了,跑得那么快,他连人影都没看到。侍卫不做评价,见自家恹恹了好久的小侯爷突然有了谈兴,便继续道:“听人说,今日太常卿在朝上提出抓捕郑大人,罪名是畏罪潜逃。”“畏罪潜逃?"符彦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连我都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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