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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南疆的王(3 / 3)

,祁未极便进来了。郑清容眸光微敛,就知道是熟人,方才听到他的声音她就知道是他了。给霍羽和郑清容先后见了礼,祁未极便说明了来意:“陛下听闻公主身子不适,让虏才带了御医前来为公主诊治。”说着,便示意同行的御医进来。

阿依慕公主病了的消息今早就传到皇宫里去了,正好要请郑清容进宫一趟,皇帝便让他带着御医一道来了。

至于在屋子里看见郑清容,祁未极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皇帝说了的,要这位郑大人贴身护卫,如今病了,可不更要贴身守着。郑清容看向屏风后的霍羽,这御医要是把脉,他的男子身份可就藏不住了。不过他既敢公然弄这么一出,应该是有办法应对的,她不信他什么都没准备就莽撞而行了。

不消片刻,御医的诊断结果出来了,不是风寒,但却比风寒还要严重,是风邪入体,与人体内的阳气犯冲,会害命的,医治起来很麻烦。果然有准备,没有发现霍羽的男子身份。

郑清容想起之前探到霍羽额头上的热度,几分狐疑。他该不会为了病体真实,真整了什么风邪入体吧?会不会她不确定,但他确实有这么闲。

祁未极表示知道了,让御医开了方子回去跟他复命,随后又看向郑清容:“陛下请郑大人前去紫辰殿一趟。”

郑清容倒不意外是他来请,上次皇帝让她进宫也是他来的。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有劳祁大人跑这一趟。"郑清容对他施礼。“郑大人客气,应该的。"祁未极笑道。

其实眼下南疆的阿依慕公主还在病着,实在不是笑的时候,但祁未极还是会被郑清容的淡定所折服。

即使只和她打了两次照面,但每次见到她都是这般从容不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极为稳重,对她印象不深都不行。等御医开了方子,一行人便往宫里去。

城门郎魏净目送郑清容往紫辰殿的方向而去,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这是郑大人第几次入宫了?

能在短时间内被皇帝频繁请进宫里的,也就只有这位郑大人了。就是今日这情形不同以往。

他也是听说了昨日蒙学堂的事,一口气抓了这么多官宦人家的子弟,今日朝堂不闹一场是不行的。

来到紫辰殿外,一众五品官看着郑清容的眼神都十分复杂。今儿这早朝为了她的事可吵了大半天了,他们虽然阶品不够,没能进紫辰殿议事,但也听到里面那些争吵声了。

似乎每次只要事关这位郑大人的,朝堂都要吵上一回。郑清容浑然不觉众人的目光打量,站得腰板笔直。她现在也是五品官,要不是被皇帝指了给霍羽贴身护卫,她也是站在他们当中的一员。

常朝和朔望朝到底是不一样的,她得找找上常朝的感觉,日后也好适应。祁未极进去复命,没一会儿郑清容就被宣了进去。彼时朝堂因为她一下子逮捕了各家权贵子弟入狱的事给闹得不可开交,受波及的大臣们联名上书,纷纷要求她给个说法,凭什么无缘无故把自家孩子给抓了,此刻看到她进来都很是气愤,那眼神,一个个恨不得上来活剥了她。郑清容不受影响,顾自上前给姜立施礼。

都说满朝朱紫贵,除去御史台和翰林院几位官员,只有她一人未着红袍和紫袍站在紫辰殿当中,相比殿内的朱紫之色,那一袭蓝袍很是惹眼。姜立示意她平身,郑清容起来时留意到平日里不理朝政的定远侯和庄王也在。

定远侯在她能理解,毕竞昨日的事符彦也有参与,定远侯护犊子,这种事免不了要出面的。

但庄王怎么也在这里?他家总没参与这件事吧。目光落到杜近斋身上,郑清容有意询问是怎么个事。杜近斋眨眨眼,给了她一个“稳了"的眼神。郑清容:“!!?”

她不是刚来吗?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就稳了?没等她想明白,座上的姜立开口问她:“郑卿可知今日为何请你来?”他没有直说让她来是为了什么,而是反问郑清容。“是为臣昨日在蒙学堂抓捕了各家子弟之事。“郑清容恭敬答。这点儿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装傻充愣没意义。姜立见她应得爽快,便道:“杜侍御史先前已经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定远侯和庄王也对崔令公有所指摘,但崔令公等人对你此举很是不满,两方人名执一词,争辩不休,既然郑卿把人抓进了刑部大牢,朕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回陛下,臣擅自拿人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还学堂圣地一片清明。“郑清容道,字字铿锵,“贾耀贾夫子虽有夫子之名,却未备先生之德,私下收受崔家银钱,纵容崔腾等学生欺凌同窗,祸害乡民,实不堪为师,崔腾等人更是性子恶劣,仗着家世拉帮结派,对弱小群体施暴,视法条律令为无物,陛下,被打的孩子叫任川,现在还医馆里躺着,房灵笙母女甚至差点被崔腾等人放火烧死,蒙学堂的孩子皆可为此做证,同样是孩子,崔腾等人人小心却恶,微臣以为,若不严惩,将来恐为祸一方。”崔尧一听她这话就急了,怒指郑清容:“郑郎中,这不过是孩子间的玩闹,你有必要如此小题大做吗?哪个孩子从小不顽皮?小打小闹也能被你揪着不放,你这是夸大其词,居心何在?”

他一开口,便有不少人附和,你一句我一句的,那手指头几乎都要指到郑清容的鼻子上来。

要不是身在朝堂,怕在皇帝面前失了礼数,只怕早就抄起笏板打起来了。“居心何在?"郑清容瞥了崔尧一眼,“这句话应该我问崔令公才是,我倒不知差点儿害了人命的事被称作小打小闹,崔令公老来得子,对崔腾百般纵容,甚至不惜上蔽天厅,下谁朝野,又是居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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