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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善回来了(2 / 3)

,不必跟谁学的。”

“话是如此,但我还是真心希望郑郎中能多来王府走动,承志这个人身子骨虽弱,但脾气出奇地倔,我想跟他好好说话都没机会,他也就只有跟郑郎中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流露几分真情,我这些年因为他的事待他不怎么好,也不知道要怎么弥补,希望郑郎中做个中间人,帮我缓和一下,当然,也不会让郑郎中白帮,就像先前说的那样,郑郎中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王府必定全力相助。”庄王语重心长。

郑清容看着他。

和侯府定远侯跟符彦这对爷孙的相处模式不同,庄王和庄若虚这对父子之间没那么温馨。

两个人其实都倔,一个古板迂腐一心望子成龙,但方法没有用对,一个不愿被摆布,装傻藏拙用自己的方式反抗。

“王爷的意思我会给世子说的,至于世子听后怎么想怎么做,这些事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她道。

庄王和庄若虚谁对谁错她不做评判,这是他们父子的事,她不好多管。带话可以,但让她压着谁谁谁改变,她做不到。“郑郎中肯传达我的意思已经很好了,我在此谢过郑郎中。"说着,庄王便向她施礼。

郑清容扶住他的胳膊:“王爷无须多礼。”送走郑清容后,庄王又折回来找庄若虚。

庄若虚知道他来了,但没理会他,只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视线落在残局之上:“父亲要是有事要说,不妨先解了这棋局。”庄王随着他的视线看去,虽然没有仔细看,但就这么扫上一眼,他也知道这残局不简单。

这是郑郎中留下来的吧。

郑郎中都走多久了,他还在看这局棋,这是很喜欢的意思吧。庄王道:“为父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让你安心养伤,你不想见我,那我就不来打扰你,等你什么时候想和我说话了,我再过来,既然你和郑郎中合得来,日后我会多请他过府。”

“你打我的主意不够,现在还要祸害他是吗?"庄若虚看向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已然带上了愠怒。

“为父的意思是让你和他多接触接触,没有要对他怎么样。”“这是我跟他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出去。"最后一个字说完,庄若虚甚至不受控制地咳了起来。

庄王倒了一杯水给他,有意让他顺气。

然而庄若虚并不领情,打掉他手里的杯盏,再次喊道:“出去。”因为愤怒,他双眼通红,病白的脸上显出几分破碎来。见他开始赶人,庄王默了一瞬,只好退出来。刚一出来,就听见里面传来花盆打碎的声音。庄王什么都没说,只让人去把房间收拾了。这些事郑清容并不知道,回到礼宾院后该值守就值守,到点就走。难得霍羽偷摸跑出去看护屠昭了,没有时间搞事,她和屈如柏、翁自山等人也能得几天清闲日子。

就是霍羽这厮人不在还写了纸条给她,上面也不写别的,就写“肉干"两个字,时刻提醒她要给他准备肉干。

郑清容呵呵。

之前还为了小黑蛇跟她斗得你死我活的,现在竟然连小黑蛇都不过问了,真是见肉忘蛇。

不过他既然敢把你踩到我了留给她做蛇质,显然也不怕她亏待小黑蛇。郑清容暗骂了一句,把纸条烧了毁尸灭迹。下值的时候,来接她的符彦说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拉着她一路跑回杏花天胡同。

等到了院子,符彦指着灯下黑身上的毛给郑清容看:“这里这里,郑清容你看,它这里的毛色原先是黄色的,现在开始变黑了。”郑清容随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确实如他所说,灯下黑的毛色变了。之前还是黄黑之色混杂,看起来不怎么美观,但现在黄色淡了不少,黑色就凸显了出来。

符彦手舞足蹈,很是开心:“我找侯府的圉人看过,说这是一匹难得的骊马,因为前期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营养不良,所以毛色发灰变黄,遮掩了原本的骏色,现在被你这么一养,各方面都跟上了,所以毛色也开始变回来了,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全然恢复成黑缎子一般的颜色,油光放亮的那种。”郑清容挑了挑眉,几分讶异。

竟然是千里之行一日可还的骊马,难怪当初能一口气从京城跑到江南西道,再折转岭南道,还不是单程,是往返。要知道她和屠昭中途都换了马,就只有灯下黑全程跑下来了。当时她就惊叹于灯下黑的脚程,觉得它是一匹良驹,但也没想到它本身竞然是骊马。

骊马和白马都是马中最佳,唯一的不同就是一个通体玄黑,一个全身雪白。如符彦的照夜白就是优中选优的白马,体型毛色也好,脚程负重也罢,都是顶级。

“郑清容,你真是慧眼识珠,我当初都没看出来它是一匹骊马,还奇怪你为什么要养这么一匹不好看的马儿,就连你给它取名叫灯下黑我都以为是逗我玩的,现在才知道,它就是灯下黑,这个名字很贴切。“符彦兴高采烈。郑清容失笑。

她也没想到当初一句戏言会成了真,用灯下黑喊它它都不反对的,欣然接受。

“委屈你了。“郑清容拍了拍灯下黑的脖子。灯下黑是当初那些杀手套了马车,用来加害杜近斋的,那些人估计也想不到它本身是骊马,要不然早就拉着马跑了,才不会接什么杀人的活计,毕竞一匹骊马的价格最低都是一座金山。

能把一匹上好骊马养成营养不良认都认不出的样子,它过去肯定没少受委屈。

符彦道:“哪里委屈了,它是跟了你之后才能恢复原身的,它享福了,要不然它现在还是明珠蒙尘。”

他不清楚灯下黑是什么来的,是以也不知道郑清容那句“委屈你了"是什么意思。

以为她是说她自己委屈灯下黑了,所以想都没想直接反驳。看了看灯下黑,又看了看照夜白,符彦道:“将等你有时间,我们两个骑着它们赛马去,一黑一白,跑起来一定很威风。”也一定很登对,不只是马儿登对,她和他也登对。郑清容哭笑不得,等吃了饭就回到自己屋里。陆明阜从密道过来,和她坐在桌前,手指点着名单里的个别官员,把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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