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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些(2 / 3)

他可找不到一模一样的了,他就喜欢这一把。郑清容懒得跟他废话,直入正题:“上次我通过同心蛊看到你来我们东瞿之前大祭司给你下了禁制,你催音御蛇和舞动风云的本事不能随便用,需要得到南疆王的同意才行是吗?”

之前在岭南道他御蛇杀敌,当时就吐了一口血,整个人也十分虚弱。那是南疆王设的局,自然不允许他御蛇反抗,所以他强行催音被反噬了。后面来到京城,他在册封典礼上以舞引雷,当时没看到他有什么异样,后面也没发现他哪里伤了痛了。

想来应该是南疆王授意的,南疆王也不想姜立这么快发现他是男子,所以他没有受到反噬。

“没什么不能用的,这些特殊技能落在我身上就是让我用的,顶多忍忍就好了,过去这十多年都忍过来了,现在也没什么忍不了的,是需要我御蛇还是需要我动风云?"说罢,霍羽笑了笑,“放心,这种禁制带来的痛苦不会通过同心蛊传给你的,南疆王和大祭司贼着呢,知道我会蛊术,他们又禁止不得我这项能力,所以不管是蛊毒还是禁制,他们都提前做了限制,那就是我的蛊对他们无用,也不能用蛊把这种痛转移到旁人身上,要不然我这同心蛊早就下在他们身上了,上回蛊毒发作你受到影响也是因为你恰巧逼出了心头血,现在心头血已平,这次不会再牵连你了。”

郑清容沉默了一瞬,她倒不是担心同心蛊,有得必有失,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别的问题需要核实一下。

“你在这里,能为千里之外的地方召来一场风沙吗?还是说你人在哪里,就只能翻动哪里的风云?”

她知道霍羽有一舞动风云的本事,但是不清楚这种本事是只在人所在的地方有用,还是不管他人在哪里,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这样。“既然你需要,那必然可以。“霍羽道,“天地风云皆可变动,无关我在哪里,给个位置。”

“新城,风沙无需太大,不在于伤人,而在于把人和马都困在一处,走不得的那种。“郑清容看着他,不确定他是不是又在插科打诨,“能做到吗?这么远的距离对你可有影响?”

霍羽道:“能做到,影响倒没有什么,无非就是距离越远,自身损耗越大而已,是挨着南疆的那个新城吗?也还行,不算远,能承受。”顿了顿,他又道:“就在这里吧,我现在对外还说生病呢,出去了怕是会引人怀疑。”

郑清容看了一眼房间的摆设:“够你发挥吗?”他这房间虽然不至于拥挤狭小,宽敞也挺宽敞的,但就是这些摆设有些占位置。

霍羽挑挑眉,玩笑道:“不够,但你要是托着我,那就够了。”郑清容狐疑地看着他:“像之前在册封典礼那样?”“一样也不一样,这次不用方天戟,也不用牛皮鼓,你双手打直,与肩齐平,掌心向上并拢就可以。"霍羽一边说一边期待地看着她。他其实不认为她会同意这样的要求的,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她被自己伤了膝盖,这次怕是怎么都不同意。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郑清容同意了,不仅同意了,还十分贴心地做了他方才所说的动作。

“咯,开始吧。"郑清容道。

念在他肯担着风险的份上为她引一场风沙,她也不是不可以迁就他一下。霍羽失笑。

她这样进退自如,倒叫他一时无所适从了。脚尖轻点,下一刻,霍羽已经撑着油纸伞踮脚站在了她掌心上。“看好了,这支舞,我只给你一个人跳。”伞面轻旋,霍羽腰身如柳,舞步若莲,折转之际红衣飘举,好似一尾游鱼在水中捞月,与伞面上的红色锦鲤相得益彰。和上次在含元殿前跳的戟上击鼓不同,这一次的掌上舞更轻缓,更柔和,饶是没有曲音相和,霍羽也能踩着舞步旋转折腰。双掌之地并不算大,他却能在这一寸天地里完成他的所有舞蹈动作,一抬腕,鸾回凤萄,一回身,矫若惊龙。

轻盈、灵动、如云似雾。

郑清容时刻注意他的情况,要是他被反噬也能及时反应。霍羽全程含笑舞之,直到一舞毕,他才好似脱了力,描了锦鲤的油纸伞从他指尖溜下,重重砸在地上,他整个人再也站不住,从她的掌心斜斜跌落。“霍羽。"郑清容立即改托为抱,将人接住。一口血毫无预兆喷涌而出,晕湿了霍羽艳丽的半张脸,一时分不清是他的脸惹眼,还是这口血夺目。

反噬带来的疼痛不比蛊毒少,几乎是霎时间,霍羽整个人面色惨白,气息几近全无。

他强撑着应她:“放心,新城风沙已起,我厉害吧。”他答应的事,他会做到的。

想到上次在含元殿前,她也是这般接住从方天戟上掉下来的他,霍羽不由得笑了。

“真好啊,你又接住我了…”

他这一笑一开口,胸腔倒灌的血更多,把他石榴红的衣襟都染成了深褐色。“都什么时候了,少说点儿话行不行?"郑清容简直被他这不着调的说话语气给弄得没脾气。

把他放到榻上,点了几处大穴,又喂了几颗慎舒给的药下去才算止住血。慎舒也是知道他身上有禁制的,在禁制未解之前,想着他怕是少不了要动用这些本事,便提前把药都给他准备好了,被反噬时可以服用,虽然治标不治本,但能很大程度上减少反噬对身体的伤害。喂完药,郑清容白了霍羽一眼。

先前看他嬉皮笑脸不当回事的样子,还以为没多严重,结果现在一脸死气,体内的内力也在暴走。

他到底知不知道瞒报谎报后果是会死人的?霍羽有气无力开玩笑道:“别这样看我,我给你留句遗言,我想吃肉干。”“人干·你吃不吃?"郑清容呛他。

命都快没了,还想着肉干,他的心到底有多大?“我想吃肉干…“霍羽重复道,因为疼痛,他的尾音都开始颤了。不知道是不是痛糊涂了,到最后他的语言已经有些混乱了。一会儿哭着喊娘,一会儿怒着喊杀,一会儿又喊要吃肉干。郑清容点了他的睡穴,又给他输了一些内力调整,确保他的情况稳定下来才松了口气。

把先前掉落在地上的油纸伞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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