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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皇兄当皇帝我是公主(3 / 4)

看到人没事,无异于沙漠之中看到了一汪甘泉,让人安心不已。

“可有受伤?"庄怀砚一一问询。

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时候,一行人简单说了几句,确认没有人员伤亡,便开始为接下来的事布局。

郑清容道:“我和燕都尉从后包抄,郡主带着使团和商队从左侧袭击。本就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商队,现在遇上了,自然和她一道。庄怀砚并不打算这样,她手里本就有送亲使团的兵士,商队对她来说是助力,但太集中了也不好,便指派道:“玲珑,你带着一队人马跟着郑大人。她算是摸清楚了郑清容的性子,全给她她不一定要,给一部分,她很难推辞。

嵇伏和应是,指了玲珑阁的人跟上。

郑清容晓得庄怀砚的意思,这是为她好,她也就没推辞,算是应了。平南琴还在为了画的事而愤愤:“郑大人,我们的画怎么办?”他们是专门来送画的,现在不仅公主被绑了,画也被偷了,回去要如何交代?

“平大人莫急,我们这就去取。“说罢,郑清容下令让人跟上她绕去后方。符彦最先打马跟上,有些好奇地问:“这是要打仗的意思吗?”贺竞人都带着人闯进去了,他们包抄可不就是在为她托底。“怕吗?"郑清容不答反问。

他自小长在锦绣堆里,年纪又还小,怕是没见过这种场面,怕也能理解。符彦亮了亮自己的金弓和战弓:“不怕,弓箭我都准备好了,指哪儿打哪儿。”

从东瞿来到中匀的路上也不是没有遇到西凉偷袭,即使对方只是拖延她们的时间,没有真要做什么,但也算是提前演练了不是吗?郑清容失笑,叮嘱道:“刀剑无眼,保护好自己,不要逞强。”“你也要保护好自己,不可以受伤,更不可以流血。"符彦学着她的样子嘱咐。

和庄怀砚兵分两路,郑清容带着人马来到皇城后方。来了她也没有什么动作,而是牵着马在原地等待。“我们要怎么进去?"符彦问。

皇城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城门那里姑且还可以闯一闯,城后这边就没那么好闯了。

郑清容道:“等。”

符彦不解。

等?

等什么?

等贺竞人?难道不是贺竞人那边更需要等他们过去支援?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有人踩着轻功来到城后,是仇善。郑清容勾了勾唇:“来了。”

另一边

贺竞人虽然进了城门,但还有宫门的防守。相比城门,宫门的防守更加严密,硬闯胜算不大。贺竞人大概看了一下,发现以往守着宫门,和她关系还算不错的中郎将已经被换过了,都是一些生面孔,想要进去不容易。“二皇姐。”

有低弱的声音传来,几乎才出口就化在了风里,不清楚的还以为是幻听。但贺竞人知道,这不是幻听。

循声看去,就见一戴了面纱的女子隐在旁边的小楼里,隔着拉开一条缝的窗户喊她,是七公主贺献仪。

“七皇妹?“贺竞人感到疑惑。

她这位七妹最是胆小,平日里和人说话都畏畏缩缩的,不敢看人眼睛,还容易闹脸红,这样的性子并不讨喜,是以在中匀皇宫里存在感并不强。这种关头她不在宫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似乎怕被人听见或者发觉,贺献仪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才小声道:“皇姐,我带你进宫。”

贺竞人眯了眯眼,让余下人马在这里等费逍和郑清容等人,自己则下马跟贺献仪详谈。

似乎早有准备,这间小楼已经提前清了场,除了贺献仪之外,没有别的人在。

贺竞人大概看了一下,是间贩卖书画的铺子。她这位七皇妹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书画,宫里给她分发的笔墨纸张都不够她用的,笔都用坏了好几支,她倒是试着多讨要一些过,但因为自身在皇宫里不得宠,人微言轻,内务府也不会多给她,甚至还克扣过。她遇到过一次,把负责这件事的人揪出来问责了,此后倒是没有再出现过这种情况,也因此看到了她写的几篇诗词文章,很是不错,便想着鼓励她,单独给她多送了好些笔墨纸砚去。

不过饶是如此,纸墨还是不够她这位七皇妹用,每个月这几天必会出宫来,拿自己的私房钱采购笔墨和画纸。

“来买画纸和笔墨?"贺竞人问。

贺献仪点点头,因为没怎么和人打过交道,是以显得有些局促:“也是来等二皇姐你。”

贺竞人看向她:“等我做什么?”

“等二皇姐回皇城,坐到属于你的那个位置上。“贺献仪道。这话不太像是她能说出来的,贺竞人不由得审视起她来。以往她这位七皇妹别说说这种有些大逆不道的话了,就算是打个招呼都会害羞脸红而逃避。

现在轻易说出这种话,不禁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这位七皇妹一样。

被她这么看着,贺献仪脸都红了,隔着面纱也能看出来几分薄红,但为了表达自己的真心实意,她只好顶着个红脸解释:“二皇姐,我不喜欢太子皇兄,你来当这个皇帝好不好?我想你当中匀的皇帝。”即使贺齐修现在已经登基成为新帝,她还是习惯性地像以前一样,称呼她为太子皇兄。

贺竞人还是头一次听到她表达自己的想法,颇为惊奇:“为什么这么想?这位七皇妹素来不争不抢,没什么脾气,像个软柿子,谁都能上手捏一捏,太监都能欺负到她头上。

住的宫殿是别人挑了不要的,身边的宫人也是旁人打发来的,吃的喝的就更不用说了,一个样。

她从来都是被动接受安排的那一个,不会主动表达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如今破天荒说出了“我想"两个字,贺竞人只觉得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贺献仪组织语言:“这么多年,只有二皇姐对我好,愿意替我出头,这么好的二皇姐,当了皇帝之后肯定也会对百姓好的,反倒是太子皇兄,他总是以为了谁好的名义做一些不好的事,虽然他都是笑着的,但他的眼神里没有笑意,每次看过来的时候都像是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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