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就被秦樾接了过去,他一边朝着缴费窗口走,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医生怎么说?”
她哪敢说实话,含糊道:“涂几天药就好了。”
但说完,她顿了顿,又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两句:“但还是挺严重的,医生让我静养,要保持心情愉悦,比如吃点儿好吃的,买点儿好玩的……”
后面的话在对上秦樾那双深邃如墨的眸子后,倏然哑了声。
宋时溪摸了摸鼻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秦樾想听的不是这些,可见她装傻,便没有追问,反正她不说,他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那位医生倒是热心肠,只不过他秦樾从来不屑于对人用强,也没有特殊的变态嗜好,更别提是对她了。
只是,她的身体到底是还有哪儿不舒服?
思及此,秦樾的目光将她从头到尾都扫视了一圈,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视线便落在了手中的单子上,待看清上面写的部位后,他骤然偏开视线,唇线绷直,耳根处却染上了一抹绯红,并迅速蔓延至后脖颈,掩进衣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