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话题,不和你说话了!”
身后滚烫的胸膛贴了上来,伏在她鬓边亲了亲她的耳垂,轻声哄道:“我只是不太清楚,你教教我。”
耳朵痒痒的,沈初棠抬起手捂住,假装故意不想听他说话,娇娇哼了声。徐祈清知道她是怕痒,不是真的不想与他说话,将她捂着耳朵的手拿了下来,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有用鼻尖蹭了蹭,讨好似的说道:“麻烦公主纡尊降贵,教教我这个没文化的笨蛋,我学会了,我们就有话题聊了,不是吗?”一个一路名校毕业,运筹帷幄,精于决策的人,竞卑微地说自己是没文化的笨蛋。
沈初棠眼神微微动了动,掀眼看了他一眼,转过了身来。由于他的贴近,距离变窄,她一转身就滚进了他的怀里,但也懒得调整姿势,顺势枕在了他的胳膊上,指尖挑一挑他的下巴,直言道:“你现在这样就是。”
徐祈清伸开胳膊,让她枕得更舒服一下,顺带将她揽进怀里,“嗯?怎么说?”
怀中挑着他下巴的小姑娘,眨一眨眼睛,指尖往下滑过他的喉结,戳了戳他胸膛处结实的肌肉,皱着小鼻头,可爱又搞怪地开口道:“小心一点,女人都是老虎,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你可不要太爱我了!”看着她稀奇古怪的小表情,他笑了起来,低声逗她:“怎么个吃人不吐骨头法?演示一回给我看看。”
沈初棠卖关子似的哼一声,作势又要背过身去,“不告诉你。”肩头刚扭过去一半,就被揽在后背的手握住,又给带了回来,重新滚进他的怀里。
男人峻拔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轻缓应一声:“那便色令智昏吧,我甘愿。”
说完,看一眼先前被他脱放在床边椅子上的泳衣,问她:“你刚刚打算泡温泉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沈初棠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本的意图,顺势也看一眼椅子的方向。
她的连体泳衣搭在扶手上,一条浅粉色,细带缠腰款的薄纱内衣压在下方。脸颊又是一阵隐隐发烫,她应了声:“嗯。”没想到温泉没泡着,还把自己给搭上了,不,搭了一半。思及此,她顿了一下,想起那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依旧过不了审,喃喃道:“又不那个,脱我裤子干嘛…”
说到这,肌肤上的触感好似深嵌肌层记忆,烫得她耳根又红了起来。徐祈清打算起来,去给她放温泉池的水,听见这一声,动作顿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反问了句:“什么?”
沈初棠爬起来,要下床,不回他,脚尖刚沾到地毯,就又被揽了回去,倒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相贴着,一个觉得倒在身上的人软得不像话,一个觉得被自己压着的人浑身硬邦邦碚得慌。
她轻轻捶了他一下,“压得我痛死了!我要去泡温泉,放开我。”揽在肩上的手揉了揉她细滑圆润的肩头,恶劣地亲她的耳朵。耳边的声音哑了下来,隐忍克制着说:“再等等。”徐祈清自认自己在喜欢的女人面前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但还是想给她一个完美无缺的婚礼,以及一个备受期待与祝福的新婚之夜。不到最后一步,他不想越这个雷池。
在某样东西有进一步勃发之势时,沈初棠脊背一僵,腿下意识地软了,从他身上爬起来,匆忙探下床,双腿绵软无力地差点没站稳,抱起椅子上自己的衣服,眼神却是不敢往某一处看去。
“我去泡温泉,你不许跟过来!”
说完,逃似的慌乱走进了浴室。
看着那抹逃亡一般跑开的身影,徐祈清无奈笑了起来。心中暗暗谋算。
看来的确是得尽快将婚礼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