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先走了。”
他身上的西服依旧平整妥帖,没有一丝褶皱。
那双黑眸冷冷清清,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难以接近的距离。
仿佛刚刚以亲密姿势将她抱过来的人,不是他。
宋砚棠过来扶虞昭矜上车时,人已经走远。
虞昭矜有些埋怨地看向目瞪口呆的宋砚棠,小声嘟囔说:“你刚刚吓到我了。”
“我的错。”宋砚棠悬起的心,平安降落。
她殷勤地替大小姐开门,夸张地说:“还以为你要怪我,破坏了你的好事,”
虞昭矜闭上眼,想也不想回:“男人可以有很多个,你只有一个。”
宋砚棠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怎么不让他直接送你去酒店?”
她自顾自地答:“不对,酒店一说出来,多像不正经的邀约......你这么做是对的。”
躺在副驾驶的女人,呼吸沉稳,早已睡了过去。
及腰的长卷发,随意地散落开来,那隆起的弧度煞是勾人,喝醉了,荧白柔滑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
宋砚棠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她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媚得要命,让人很想心痒痒的亲上去。
转念又想到时羡持,从她读解到意思来看,这朵高岭之花显然是对虞昭矜没那层意思。
这两人肯定没戏。宋砚棠胸有成竹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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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早上,虞昭矜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的作息急需要调整过来,宋砚棠离开前,特意将她的手机开了声音。
此刻俨然免打扰时间已过。
睡眠还算充足,虞昭矜慢慢坐起,划开接听键,“喂?”
虞霁叙怔愣几秒,他看了一眼手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语气软了下来,“我吵醒你了?”
对于虞昭矜的行踪安全,虞霁叙清楚掌握着,虞昭矜从毕业开始便不归家,四处游玩,一家人拿她没有办法。
只能多安排保镖保护她。
“知道还问...”虞昭矜打了个哈欠,顺势向床上倒了下去,“美梦被你打断了。哥,你得补偿我。”
虞霁叙唇角勾起宠溺的笑,太久没听到的撒娇,他乐意哄着,顺着她的陷阱主动跳进去。
“昨晚在外面应酬,没及时看到你发的信息,今天已经安排人去办了。”
虞昭矜立即来了精神,眼仁亮晶晶的,“真的吗?那我要最好的地段,房间要和家里的一样大,要新的。还有装修不能是老式的......”她不喜欢太庄严的氛围。
“好。”虞霁叙一一记下,在京城购房流程相当麻烦这点,他并没有打算去说。
他们不是本地户籍,要在这两天内办成,是件非常棘手的事。
但只要是妹妹想要的,再难也会竭尽全力。
钱,多得是。
办法是想出来的。
“对了,哥,你派柳姨来的话,顺便将fox也带来,我可想它了~”
柳姨是从小负责照顾虞昭矜生活起居的,在M国留学的那几年,虞昭矜吃不惯白人的食物,她的爸爸虞意纬当即千里迢迢的派柳姨过去。
她毕业后,担心柳姨跟着她到处跑,身体吃不消,就让柳姨先回了海城。
而fox则是她养的茶色白金狐,非常粘人。
虞霁叙对妹妹可谓是有求必应。
但这次莫名感觉有些不对,他蹙眉问道:“昭昭,你别告诉哥,你打算要在京城长住?”
虞昭矜没有丝毫惊慌,她早就想好了说辞,“你跟爸不是一直担心我不务正业?我打算进Falriar入职。”
Falriar是虞家涉足行业旗下的一家中小型企业,经营的一个国货护肤品牌,小有名气,但对比海外知名品牌来说,显然是不够看的。
“真的?”
“哥,你这是不信我吗?还是你有什么顾虑。”虞昭矜撇嘴,声音跟着低下来,语气说不出的失落。
“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虞霁叙认输,昔日板正的脸上多出几分挫败,“几时说了不让你去了?本来就是你的公司,你去管理也名正言顺。”
虞意纬就生了一对儿女,并且早就做好了财产分配,而分配的方式非常简单粗暴。
抽签。将其名下的产业全部用纸条写下来,塞进球里,数量正好是双数,两人一人抽一次的形式,以此确定其归属。
虞昭矜对这些没有过多在意过,自然也就忘记了这一回事。
既然她打定主意留下来,那就不可能天天躺家里或者只想围着男人转。
那样会非常无聊,也非常愚蠢。
而且她觉得像时羡持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就该有目标性的去接触。
想起昨晚的那个怀抱,突然觉得意犹未尽。
不知道现在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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