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呢。
也不是说他们没说实话,但对探寻真相帮助不大。四个人都想不起来,自己刻在脑子里的密码怎么会被偷走,他们都信誓旦旦,每次开保险柜都把外人撵走了,没有第三人在场。
“先排除他们四个协同作案的可能性。”戴豫提了一嘴,方魏没反对。
机关单位有个毛病,互相看不顺眼,几个人没少说其他人坏话,就连关系最好的副馆长和赵队长都说了两句对方的是非。
东方列车谋杀案不会重演,这四个人团结一心干坏事的可能性基本没有,甚至两人合作作案都不可能,这点眼力戴豫和方魏还是有的。
从理论上说,四个钥匙持有人作案最便捷,暂时找不到疑点,只能先放弃。
两人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把问话工作交给黑脸魏包拯,戴豫和方魏回宿舍眯了半宿。
第二天分组接力盘查,又搞了将近一小天,还是没收获。
心得是,这清水衙门挣得不多,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但也没缺钱到要偷重宝的地步。跟下岗工人比起来,他们旱涝保收,没必要铤而走险。从表面看,都没有作案嫌疑。
离齐伟强总队长给的7日期限,已经过了一半,第二场专案会上,戴豫和方魏被骂得狗血喷头。
灰头土脸出了办公楼,碰到刘之杰跟二姨奶王春花交接完,牵着孩子往宿舍楼走。
背着小书包的念白抬起包包头,把爸爸好一顿打量,撇了撇小嘴口吐芬芳,“瞧你造得皮儿片儿的,是不是让人给削了?抓瞎了吧?磕不磕碜?别装相儿了,换我来吧。”
被领导削完,被女儿削,戴豫凄凉地喟然长叹,“这扯不扯?上了两天幼儿园,多学了一门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