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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2 / 2)

的教母时常来看望她。”

安珀怔住了,她指了指自己:“我……教母?”教母这类身份在贵族社会中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这意味着她将正式被纳入哈布斯堡家族最亲密的圈子。

特蕾莎笑盈盈地补充:“当然,而她的教父,自然是路易斯。”小安珀在阳光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仿佛对母亲的安排十分满意。大

临行前,安珀伏在案前写了整整三页秘方给特蕾莎产后调理使用,什么枸杞红枣鸽子汤、红枣炖乌鸡、红糖姜茶、五红汤……还有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膳方子。

她将纸张仔细折好交给玛莎,又特意叮嘱:“夫人若食欲不振,就用砂锅煨些核桃燕麦粥,就像我之前做的那些那样。还有,记得多做肉食,比如牛肉之类的……”

同时,奥托大公的谢礼丰厚得令人咋舌一一一整套祖母绿首饰在丝绒盒中泛着幽光,沉甸甸的金币装满雕花橡木箱,更别提那张足以买下半个伦敦街区的银行汇票。安珀掐指一算,这些东西起码价值上万英镑!她摸着突然充盈起来的荷包,恍惚想起自己可是空着手来维也纳的,现在怎么变成小富婆了?

火车穿过阿尔卑斯山脉的隧道时,安珀靠着车窗假寐。路易斯坐在对面翻阅医学期刊,油灯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晃动的光影。每当列车颠簸,他修长的手指就会无意识地扶住安珀膝头快要滑落的毯子,两人默契十足。

伯纳德看在眼里,眼中的满意之色都快要溢出来了。大

当伦敦熟悉的工业化煤烟味涌入车厢,安珀才惊觉旅程已至终点。火车站人声鼎沸,报童的叫卖与蒸汽机的轰鸣交织成喧嚣的乐章。这一切与维也纳宫廷的香气反差如此强烈,仿佛那个惊心动魄的复活节只是浮生一梦。“我得先回趟家。“刚下月台,安珀就迫不及待地向路易斯告假,“毕竞出去了那么久,她们肯定很担心我,东西…”

路易斯将她的不安尽收眼底,轻轻点头:“你一个人拿不了,让布鲁克驾车送你回去吧。”

马车穿过熟悉的街巷,安珀的心跳随着马蹄声越来越快。大半个月没见,也不知道玛利亚太太和姐妹们身体如何?大福餐厅的生意是否顺利?

然而当马车终于停在那栋熟悉的联排别墅前,安珀的血液瞬间凝固一-门廊结着蛛网,窗台积了厚灰,门把手上挂着一把陌生的锁链。“怎么回事?"安珀疑惑地下车,掌心拍在门板上震落尘埃,“妈妈?伊丽莎白?科琳?”

无论安珀如何互换,始终无人应答。

布鲁克查看完邻居家的回来同安珀说:“说是前阵子搬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可能!"安珀立马否定了布鲁克的说法,她们一家在伦敦无亲无故,这套房子是唯一的落脚点。

布鲁克撑着伞欲言又止:“小姐,要不我们先回学校?让殿下帮忙找找?”

“不,去大福餐厅。"安珀突然站起来,“现在就去!”天色渐渐暗下来,常年多雨的伦敦又开启了一场新的暴雨。马车穿过雨幕驶向市中心。当熟悉的金字招牌映入眼帘时,安珀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本该人声鼎沸的餐厅大门紧闭,橱窗上贴着显眼的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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