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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3 / 5)

派等等高热量的食物是一概不能碰的,更别说食堂那些新鲜出炉的甜品甜食了。偏偏这大胖小子生性爱吃,管不住嘴,宋又旎一个没注意,韩书皓就跑得见不着影了,纷纷劝宋又旎,就让他吃吧,一顿两顿没影响,“他都这么大了,正是叛逆跟你反着来的年纪。”

“孩子都这样,你说东他偏往西跑,你越不让,他才越要去,松他一两次,他就知道你是为他好了。”

宋又旎踌躇不决,最终被妯娌说服,一边打牌一边对佣人说:“好吧,让他二十分钟后必须回来,还要练舞,舞蹈老师马上就要到了。”半小时后,韩书皓蹦蹦跳跳进了家,怀里抱着的牛皮纸袋里满是面包,他一进麻将室就油嘴滑舌叫人,给麻将四人组分食,佣人尾随其后递盘子,“二婶,这个可好吃了,尝尝,六婶,你不吃甜的,我专门拿的咸的…妈,这个豆沙,你最爱吃了,给你。”

宋又旎娇嗔:“就你会做人。”

韩书皓讨好道:“那你别生气了,我就是看今天…”“下不为例。“宋又旎已经不生气了,却还要佯装冷脸。“妈,你太好了!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妈!“韩书皓嘿嘿一笑,熊抱住她。“去去去,你那点心眼子全使你妈身上了。以后长大娶媳妇了可别忘记你今天说过的话。”

韩书皓练完舞下来,母亲和几个婶子还在废寝忘食的打牌,旁边的箱子堆满了钱。

趁几人不注意,他偷偷顺了几张红色的揣进口袋,在母亲身边坐下来,不经意地说起傍晚在食堂的事。

“我好像见到叔公那个新过门的老婆了。”宋又旎不以为然:“你看错了吧,韩敕都不让她出门的。”“但佣人们都说是。"韩书皓形容了一下那人的外形,“头发很长,穿了一条迪奥,妈,那条裙子还是你夏天那会儿一直想买的,但被叔公截胡送去了背山的那条超季。”

“真的?“宋又旎面露惊讶,陷入将信将疑中。“百分百确定,我不会记错。"韩书皓点点头,“而且梅姨也在。”“暗杠。"二婶扫了四张牌到角落,边摸牌边说,“妹姐也在?那可能还真的是,韩敕居然让她出门了?”

宋又旎惊奇:“韩敕这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不知道皓儿他姑婆因为这事气疯了都?”

六婶喝了一口佣人续上的热乎乎的普洱,吹了吹,叹道:“谁知道呢,死的又不是他房里人。”

十年前,卫家祭祖死去的韩家人,正是韩书皓的小姑婆,享年四十五岁。韩书皓未曾见过。

宋又旎口中的姑婆是这位已逝小姑婆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姐姐,今年五十五岁,膝下无子,当哥哥的儿子孙子是亲儿子亲孙子疼。尤其韩书皓,几乎是她亲手带大的。

韩书皓追问:“姑婆现在怎么样了?她什么时候回来?”“得开刀。那边医生说,年纪大了心脏也跟着不好,今年估计就在美国不回来了。“宋又旎摸摸儿子脑袋,“别担心,你姑婆长命百岁。”“长命百岁又有什么用,日子过不好还不是都是折磨!"韩书皓却被戳到什么雷点,一点就炸似的,一把拍开母亲的手,拧紧了眉,撕着手指的皮,埋怨道,“小姑婆走了,姑婆郁郁寡欢,结婚又离婚,没有孩子,老了还要被自家人欺负,可怜没有人替她撑腰!叔公真不是人,他为什么要娶那个卫家人?如果没有这事儿,姑婆就不会气得晕过去,也就不会牵扯出心脏的问题,要白挨一…“摸牌。该你了,又旎。“六婶梳理着自己的牌,头也没抬,慢悠悠道,“皓儿,知道你心疼大姑婆,但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利益当前,你姑婆几十岁人了,想不通,你还小,不用为这事儿烦恼。”

二婶抬眼看了会儿门口,无人经过,没有可疑,低声道:“之前不是都猜韩敕为什么要娶那个女的吗?”

这十年来,卫家每况愈下,先是遭遇电商冲击,再是错过数码转型,核心竞争力丧失,前几年激进并购后,战略失误,资产缩水,重资产行业结构性贬值,种种情况下导致负债率高达八九十,现金流断裂。京都卫家远水救不了近火,至于其他……

大家都以为,千州卫家这回是彻底救不回来了。结果,韩敕雪中送炭,给搭了一把手。

把二房姑婆气的进了医院。

二婶说:“是后来订下婚了,大伙儿才知道那女的婚约绑定了巨额遗产不是吗。”

当时都传韩敕是要吃绝户。

身边人也只能这么哄翻云姑姑,现在的卫家好比骆驼,韩敕搭出去的这一把手,很可能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大家伙都不知道那遗产到底是啥啊,韩敕也不透露一点儿。“宋又旎最终在一排叫胡中扔出一张一条。

“之前是不知道,”二婶说,“不过前两天听我老公说,那遗产有可能是矿床。”

六婶诧异,“真的假的?真有这好东西,卫家不藏着掖着,拱手让出来?”二婶笑,“卫家想藏着掖着,也得有那个能耐吃得下啊,这不是自个儿吃不下,所以才找来外人分一杯羹么。”

六婶惊呼,“那卫家现在得气死了吧?”

宋又旎也笑,“难怪啊,难怪车祸之后,卫家上下乱成一锅粥,王牌让人拔了,说好的合作,韩敕想独吞,这能不疯么?”六婶笑道:“这一招真绝啊,比吃绝户还要绝,让人在绝境中失望,就说了,当初卫家搞那一出,"暗中买通韩敕手下两条船、陆源污染物排海,“害得那什么海洋生态环境司找上门来,韩敕怎么可能冰释前嫌,放过卫家?”“资本家真没人性。"宋又旎摇摇头,笑着叹气。二婶一脸见怪不怪道:“你跟资本家谈人性?韩敕也够是资本家了,你家公当年怎么进去,你不知道?”

“也是。"宋又旎说。

她语气忽然低下去,一桌四人包括围观的韩书皓都不说话了。又摸一轮牌,二婶开了话茬。

“话说回来,那女的账号,你们有没有刷到过?”六婶附和:“有啊有啊,哎哟,真是没眼看,在国外留学的,那是比较开放的哈,那个两点突的哟,效果还不如没穿。”二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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