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说自己听不懂英文,韩敕刚回来就下单了汉英词典,雅思和配套习题十来本。
卫娇电扭头就跑。
晚了。已经被他拉回怀里,腿上坐着。
“跑什么,嗯?”
韩敕将她摁自己怀里,伸手捏她的脸,卫娇电被他掰成对视的姿势,一个没留神笔都掉了,愣愣无措地看他。
“小哑巴,啊两声听听。”
欺负人。
卫娇电朝他哈两声气。
题肯定是没做的,塑料都没撕,于是接下来几天,书房里变成了韩敕工作,她在对面拧着眉背单词做题的画面。
卫娇电觉得他在折磨自己,是见不得自己好过。背单词刷题比画画难多了,它不是简单难的问题,和画画这种直接消耗脑细胞的过程对比,阅字理解题目本就是一个无聊枯燥又机械的动作,伤神伤眼,而且得出答案来也不会让人开心。
因为,她现在可是韩敕的第一顺序继承人了!做什么想不开回去上学,还是以“艺术家'为目标,众所周知,艺术家,辍学才更地道。
韩敕总是很忙,有回她悄悄溜到韩敕房间正要装梦游,却碰上他在换衣服,白色熨烫平整的衬衫里,腰窄而薄薄的腹肌,昏黄的光照下来,线条阴影整齐划分。
他背过身去把扣子颗颗系好,拿上皮带和西装,路过拍拍她脑袋,说有个会要开,让她想睡就睡,不睡就去床上发呆。她左脚碾右脚,拿过他手写字:“我今天没学习呢。”韩敕没办法,说:“那你坐在我对面学,我开会,你学习,咱们谁也别吵谁,行不行?”
她点点头,跟在韩敕身后出了卧室。
宽大的黄花梨办公桌,两人面对面坐着,卫娇电埋头看单词本,韩敕就在对面看文件,醒醒神,等会议时间。
“怎么了?"韩敕签了这份文件,抬头见她盯着自己看。现在没在开会,又没看文件,算是有空了吧?卫娇电把手里的笔记本放到他面前。
以为她是遇到不会的题,韩敕拿起一看,上面写:“研表究明,人看在字时,眼会动自字序将排好。不信你读重一下段这话,会现发字全是都乱的。”快五点钟时卫娇电撑不住了,小脑袋一直往下撞,韩敕静了音,摄像头挪开,让她去睡觉。
她摇摇头,仗着韩敕走不开,趴桌子上枕着手臂阖眼小憩。闭上眼睛反而不困了,也可能是不用学习,大脑就活跃了。她睁开眼睛来,安静地注视着韩敕,他已经把摄像头移回去,说着听不懂的德语,电脑蓝光扑在他脸上,忽然鼻头一酸。她怕韩敕猝死了。
韩敕发表着观点,余光角落忽闪着,视线一瞥发现她两眼泪汪汪的盯着自己,声音卡壳了一下,没等屏幕里的人困惑,他有条不紊的继续,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
会议结束时将近六点钟,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得出来已经不省人事,难得地把脸颊压出了肉,韩敕把人抱起,回卧室睡觉。几天后,卫娇电久违地登陆自己的账号,把那几张画传了上去。很快冒出一堆评论,卫娇电挑着回复了一些。祝新婚快乐的。
谢谢。
以为车祸去世的。
现在复活了。
好奇嫁入豪门的婚后生活。
如图所示。
求嫁入豪门秘诀。
我被迫的啊!
呜呜我的宝宝你就这样嫁人了,老男人对你好吗,有没有考虑过二婚,离了嫁给我好吗
支持你和老男人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