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像是病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怕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目的,别人都有目的,他们会为了前途奔波,他们会想要结婚,会想要恋爱,只有她不敢,她害怕自己只是病了。
江肆就在她面前,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紧紧盯着她,语气平缓带着丝丝蛊惑,“苗枝,你根本就不喜欢江岘,你自始至终喜欢的人都是我,假扮江岘的我,陪你喝酒的我,你不敢承认就不敢,我知道就好了。”
苗枝咬着唇,只能愣愣看他。
江肆松开手,将她的头发拉到身后,然后顺势捏住她的后颈,轻轻用力,将她推向自己。
唇齿间的吻含着烟草的气息,仿佛通过舌尖麻痹了所有的神经,他起初还会小心翼翼,不敢太过,最后发现根本不需要,他喜欢一个人,如此小心,也只有一次,对一个人,而不管是一次还是一人,都是唯一。
苗枝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服帖的衬衫在她手心揉成咸菜,却也推不开身前的人。
江肆这人疯,不光体现在那晚的表白上,还有接吻上,控制欲很强的人,即使再克制也抵挡不住,他将苗枝禁锢在臂弯中,听着她吸气的声音,兴奋的因子疯狂跳跃。
他来得突然,睡衣下的身躯妙曼,他指尖很凉,很快就被滚烫熨热,他微微松开她,贴着她的唇瓣笑,眸子里的光有些骇人,苗枝面色红润,听到他沙哑的声音炽热:“你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