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小狐狸,在擂台上是不是你在控制我?”
察觉到抚摸自己的人停下了动作,小狐狸有些不满的抬起头看她,迷离的眼尾泛着殷红:“吱吱——”
秦不安听不懂狐语,只能更贴近了它,顺便打算把有些酸了的手从它脸下抽出来。
温暖乍然消失,谢慕承也逐渐从方才的迷离中回过神来。
秦不安又问了一回:“是不是你呀到底?”
小狐狸眨了眨眼,又移开了脑袋,像是听不见她的话。
秦不安揪着它脸颊上的软肉,故意放冷了声音,像是威胁:“我早就发现了,你能听懂我说话的,都快成精了,还学人家小狐狸不谙世事呢?”
小狐狸忽然张开了嘴,一口咬上了她揪着它的手。
说是咬,其实它并没有很用力,更像是轻轻的含着,不过它还是知道有事情不惩戒,人是不会有教训的。它的牙齿覆在她指腹间的软肉上,不轻不重的磨了磨,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上边。
在秦不安的眼里,它这种没有实际性伤害的触碰,就和她家里养的那只蓝猫一样,这种程度,像极了示好。
秦不安心里瞬间就软了下来,将方才独自下的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都抛之九霄云外去了。
秦不安:这样可爱的小狐狸怎么可能会是那穷凶极恶,坏死了的反派?!
“好宝宝,你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万一让他们知道你是只妖,定然又要借此发难。”
看在它撒娇的面子上,秦不安也勉为其难的原谅它了。
听着耳边少女刻意压低放软的嗓音,她的宛若清泉叮咚清脆,其中还泛着丝丝的笑意,像是融化的麦芽糖。
谢慕承心神一晃,从未听过她这种语气和声音,竟然觉得有些好听。
虽然小狐狸没有回应她,但秦不安知道小狐狸一定听得懂她的意思,不过怕它伤心,于是又补了一句:”不过也谢谢你帮助我,没有你的帮助,或许我也不会那么快结束比赛”。
开心?
谢慕成冷嗤了声。他出手可不是为了她,不过是那慕容轻竟敢毁坏他的泥塑之身,他这才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但他却没有解释,因为眼下还不是暴露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段时间一过,他便能恢复如常,届时,再报复回来。
秦不安还想摸摸它,这一次小狐狸没有躲开。
*
秦不安手中捧着宗门最流行的话本子,烦着小狐狸,将它抱到腿上,轻轻摸着它身上的毛。
房门被人叩响,秦不安以为来人是秦定澜,便快步走去将门开开。
门外,叶缺与沈意欢并肩而立,前者换了身干净的月白色常服,后者则依旧是白色的宗袍。
叶缺脸色过分的白,有些虚弱的立着,随时的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在地。颇有些病弱美人的错觉。
见到秦不安,他少见的没冷下脸。
“秦师妹。”叶缺面不改色的唤道。
秦不安微微颔首:”何事?“
沈意欢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瓶花色的瓷瓶,递给秦不安:”我见你受伤严重,便取了些我自己炼的药来。”
她说的一本正经,反倒让秦不安不好意思了。
受伤?
她?
很重?
谁给他们的假消息?
叶缺看出她的疑惑,遂道:“是二长老说的。”
“是啊,我爹说的没错。”秦不安眼神轻飘飘的掠过沈意欢手里的瓷瓶,脸上虽然不屑,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在原著里,女主的医术极高,甚至不亚于秦定澜。实话说,她还是挺想要沈意欢的药。毕竟不要白不要,况且等到日后沈意欢功成名就时,这药可是一颗难求。
沈意欢以为她会如往常那般拒绝自己的药,不想自讨没趣,只是礼貌性的询问,她不要收回就是。
但还没开口,秦不安便打断了她。
秦不安面上依旧是端着架子,是极其不愿的模样:“低阶的灵药?”
嘴上嘲讽着,手却已经伸了过去。
沈意欢错愕的看着她白嫩的指尖,下意识把药放在了她的掌心。
秦不安拿过瓷瓶随便打量了下,随后扯了扯嘴唇,“还是用在你们自己身上吧,我可是有我哥哥给我的药。“她话锋骤然一转,漫不经心却又嘲讽意味满满的指着叶缺,“不如让他多吃点,这一动,还真怕他被吹死在我房门前。”
叶缺脸色古怪的僵了僵,酝酿了很久的话,突然又说不出口了。
沈意欢见状,便帮着说:“你说的是,那我们可以进屋子里谈吗?”
还真是蹬鼻子上脸。
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女主,秦不安无语了片刻,然后拒绝了他们:“我要休息,不方便见客,有什么要谈的直接在这里说了就是吧。”
犹豫片刻,叶缺才开口,“今日之事,多谢。”
秦不安冷笑,“我可担不起叶师兄的谢,还望叶师兄日后可以记着点我的好,少偷偷潜入到我院子里,也少污蔑我点,那便最好了。”
面对秦不安的冷嘲热讽,叶缺和沈意欢都没有生气,相比之叶缺的喜怒不行于色,沈意欢倒是真诚坦率多了。
她道:“先前是我们对不住你,没有下次了。”
这么多天,秦不安可算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女主这番话无异于是在说,她们不会再仇视她了。
秦不安强压上扬的嘴角,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冷嘲热讽,“本小姐也不是个软柿子,只是懒得和你们争而已,今日也不是我要救你们,而是因为你们这样被人看不起,丢的是我们玄天宗的脸。”
话是这般说,但叶缺和沈意欢都没有听进去。
在场围观的弟子里不乏有玄天宗的人,但他们丝毫没有需要上前帮助叶缺,或是阻止事态发展的意思,甚至大多数都是看看热闹。
即使秦不安嘴上说着不是为了他们,但起码她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