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床榻,窗扇半开着,偶有巡逻的下人身影经过。姬景枫的反应比她想象中大很多,无用的挣扎着,以及流下那绝望而无助的眼泪。
但这些都没能让她动容。
她骨子里的冷漠占据了上风,压过了平日里刻意维持的耐心和温和。伤人的话更是信手拈来。
“姬景枫,欲擒故纵这套把戏,玩得久了,就真让人倒胃口了。”结束后她扔下姬景枫,拉着自己玩的好的心腹属下纵马去了边关城内最大的青楼。
暖阁内,歌舞升平。
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小倌,她仰头灌下杯中烈酒,心想,自己已经穿到女尊社会了,为何还要过的如此憋屈?
耳边是属下的调侃声:“老大,跟夫郎吵架了?”向寒苏闷闷“嗯"了声,索性顺势承认,想听听这些土著的内帷之事。几碗黄汤下肚,众人顿时七嘴八舌起来:
“老大,因为啥吵的?要我说,跟小爷们吵架,咱们大女人绝不能先低头!就得晾着他!”
向寒苏默默点头:说得对,男人不能惯。
“嘿!别提了!上次我家那个嫌我回去晚,叨叨个没完!我在军营里累死累活,回家还得听他念经?当时火气上来就给了他一耳刮子,立马清净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