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紧,提起她的后颈。
“出去。”
他黑沉着脸命令道。
“哦。”
乌禾起身,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也没当回事。她也不想跟他玩挠痒痒的游戏了,他竞然掐她的腰,现在还疼疼的。她十分识相走开。
门被关上,屋内又陷入寂静,地上的宣纸脏了,溅了浓稠的墨水。屋里只有少年一个人。
他正襟危坐,眼底晦暗不明,注视着褶皱凌乱的衣袍,如连绵山丘沟壑,起伏隆起。
少年眸光沉了沉,冰冷的手指,摸上滚烫的□□。夕阳下,乌禾步履蹒跚走在长廊,透过廊旁小池倒影,忽然发现一侧耳垂少了一只碧玉坠子。
想必是打闹时,不小心甩掉了。
于是她折身往檀玉院子走去,院子里没有下人,只有院门口守卫的侍卫,和扫地的仆人。
她才走近屋门,抬手准备叩门,倏地一停。隐约中,她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喘气声,急促沉重,是檀玉的声音。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乌禾刻不容缓打开门。春光乍泄,乌禾一愣。
檀玉缓缓抬起眼,清冷的瞳眸氤氲,染着雾气,盯着她。乌禾一下明了,“哈哈,你继续,继续,我不打扰你了。”她连忙关上门。
屋内又寂静,檀玉阴郁地闭上眼睛。
忽然,门又被打开。
“哈哈,我忽然想起我的耳坠好像掉在你这了,我找找。”檀玉手指捏紧,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