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夜晚,妹妹也在自己腿间,被哭泣掩盖的情动,她不敢再继续,林准阖眼,轻轻按压流霭的肩膀,用微妙的换腿姿势,帮助妹妹体会到成人的洗礼。流霭过得怎么样的日子?
踢腿时因为大腿红肿无法站稳,手心红痕让她紧握的拳头都那么软弱无力,妹妹平日的声音怎么会沙哑,她脖子上为什么会有牙印,后劲的吻痕是什么,为什么还没有训练超过半小时,妹妹就闹着腰酸背痛,为什么要时不时警惕监督的保镖,为什么流霭发丝里沁出涌上自己鼻腔肺腑的薄荷香,会夹杂那股浓烈的苦艾。
往后三日,林准察觉周围有大量陌生的居民出现,连带着警察也在该区域排查。
没过多久,干爹和罗恩联系的中介被请去警局喝茶,林准接单的任务便是孟誉之手里将要停靠在港区的那批货。
“听说,孟先生身下养了个小玩意。“酒吧暗处的罗恩挂着一腔规矩的普通话,按灭了烟,“你小子就去下下功夫吧。”这样冒命的任务,林准自愿接单。
一个月时间绑架孟誉之女伴一一迟流霭。
罗恩赞赏他的勇气和忠心,许下高额酬金。为他处理擅作主张招惹孟然的痕迹,他也应当为这个把柄好好服务于想要自己妹妹姓名的这群人啊。林准压了压帽檐,说自己什么都不要。
他要的,会自己去取。
地下室内,林准打开电脑。
连接,密码,点开。
婚戒里有微型窃.听器。
而他的右手无名指,正带着一枚男士婚戒,只要仔细观察,上面刻着“迟流霭″三字。
这样他就能知道流霭过着怎样的日子。
孟家的信号干预技术先进。
很长一段滋滋啦啦声后一一
“流霭,那个时候,你还在床上哭着乱爬……“信号干扰严重,“哭得多惨。”男人声音压迫强势。
“扯谎。”
“抬起来!”
林准听到更为激烈的撞击,像是桌上的所有东西被一扫而空,紧接着断断续续地啜泣,他浑身被电流直击,猛得冲出。这个该死的畜生。
迟流霭觉得,这次自己真的惹到孟誉之了。事情还要从她偷听到孟誉之和陈徽谈话。
“孟然少爷现在在国外就医。”
“情况不容乐观。”
“性功能障碍。”
“腿伤无法恢复正常。”
“辅助治疗。”
等等,推断出,孟然似乎在前段时间遭遇不测,导致自己变成了皇帝身边那位,然后还不能行走,迟流霭虽然很希望孟然倒霉,但是这也太恐怖了。她一边真心实意孟然能想开,一边又忍不住庆幸老天有眼。还没等她高兴多久,躲在门缝里张望的流霭,看见了陈徽递交到孟誉之手中的证据。“脖子带有明显利刃伤口。”
“凶手唯一留下证物。”
“斗殴遗失在下水道,被环卫工人捡拾。”孟誉之不想此时多谈,门外还有个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小东西,便说:“明日,我只要结果。”
陈徽听出赶人意思,点头刚想说是。
碰一一
书房的门被推开,孟誉之皱起眉心,看着这个失礼的女孩,见她起伏急促的呼吸,眼里的恐慌让她红唇发颤。
“是我的!”
迟流霭急着跑过去,她脸色发白,孟誉之和陈徽的视线顺着她纤细发抖的手指,锁定。
是搁置在桌,被处理妥当的证物。
一根圆盘桃木牌红绳链。
凶手遗留物。
上面刻字-一平安顺遂,消灾消难。
笔力苍穹。
迟流霭指着自己不能再熟悉的物品,又一次看着孟誉之的黑眸,两人对视着,她忍者恐惧,说。
“这是我的。“又没头没脑补了一句,“快还给我吧!”空气停滞。
“陈徽,出去。”
陈徽也从震惊中无法缓神,他知道规矩,今晚的事情必须严防死守,不能透露半分。他看孟先生没有任何变化的脸色,山雨欲来风满楼。门按照孟先生的命令,被严关。
宅院内所有的留夜佣人都被遣散。
半个小时,除了迟流霭,再也没有别人。这一刻,迟流霭发软的小腿再也撑不住恐惧,还没等孟誉之起身,她就跌倒在地,移动不了半分。只能看见孟先生,缓缓起身,温和一笑:“流霭,再说一遍。”愚笨的迟流霭,也明白哥哥脖颈的伤是为了保护她而来,离家的这些年,迟流霭再天真,再好逸恶劳,也始终保留着肯为重要人鼓起勇气的心。哪怕是被誉之哥教训,讨厌,抛弃。
哪怕被赶回迟家任人嘲笑。
哪怕为此失去心心念念的富裕生活。
哪怕现在她的手,腿,脚软得无法反抗。
“对,这个就是我的,上面刻着′平安顺遂,消灾消难′我从小就带在身上。”她也要拼劲全力,迟流霭想出了完美的话术帮哥哥洗清嫌疑,原先已经在孟誉之的教导下发誓不欺骗的迟流霭,不惜一切代价,又咬牙对着孟誉之说道:“就是我,把孟然那个坏家伙打了一顿!”孟誉之笑了:“是吗?我怎么记得那是个男人。”迟流霭的脚被孟誉之把玩在手心,她吓得往后躲,活生生被男人拽了回去,力度不大,伤不了她,力度也不小,她动弹不得,任由男人炙热的手掌包裹着她的脚心。
“我,我怕暴露,特意穿的男装,别,别这样。”拨开,禁锢。
“自己抱住。”
孟誉之不再搭理她,他仅有的耐心心被迟流霭消磨,露出了和往日彬彬有礼的外表,截然不同的模样。迟流霭反抗的脚无意踹到了孟誉之的脸,肩膀,最后被强制要求自己扒开,握住。
会发生什么。
她会不会也被打断双腿,就像孟然一样,不然孟誉之为什么要一寸一寸的从脚玩到腿,他是不是在考虑从哪里开始废掉自己,迟流霭哭了,她引以为傲的细腿昨天还做了护理,每日坚持不懈的拉伸,她买的腿链,脚链,裙子等等,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