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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蚝白肉(2 / 3)

着依偎来表达自己。

孟誉之好不容易握住了她胡乱摸的小手,发现流霭在他手上贴了一张粉色便签,上面写着:[迟流霭的daddy]迟流霭很大方。

“不需要偷小树苗的。“迟流霭在男人的手背亲了亲,隔着纸条,把温热的唇贴到了他的肌肤,就那么一瞬,“别人有的,daddy也有。”这是女孩高兴后,给懂事丈夫的sweetkiss。孟誉之笑得喉结微颤,眼里的柔和溢出水了。他用力把迟流霭禁锢到自己怀里,她不再能乱动。

“怎么睡在这?”

迟流霭哼声:“昨晚等了你好久,你没回家。”话毕,孟誉之黑眸愈发暗沉。

不是想哥哥到凌晨。

原来是想daddy。

事实确实如此,迟流霭咬着下唇。她总不能告诉孟誉之,昨晚还是没有哥哥音讯的她,照着镜子,一咬牙,为了不让哥哥英勇就义,自己只能勉强为哥南献身了。

好在,怎么等都等不到孟誉之的迟流霭,积攒的怨气都被哥哥那通电话消散,她还狠狠在电话里冲着哥哥抱怨了誉之哥一番,给自己出出气。迟流霭看孟誉之心情好,慢慢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说了很多情话,终于“不经意间″提及:“哎,这几天很想活动活动呢,能不能继续上格斗课呢,誉之哥慢慢对上誉之哥的黑眸。

又谨慎补充:“是原来的老师。”

迟流霭的长发被孟誉之深深揉进手心,手劲在迟流霭话落后,发了狠。这双手,让迟流霭无法在换气后离开,窒息中窒息,推操中推操,一动连着一动,终于,它不再是摸揉流霭的发丝,头皮,而是揉着迟流霭那缺氧后反护的心心跳,它让涌动的血液,自上而下流着一把难耐的火。会死掉的。

迟流霭被允许换气的那瞬,颠簸了下,发觉孟誉之并拢了双腿,交叠,迟流霭堪堪坐在单腿膝盖边缘,只能一味借助孟誉之的臂弯保持平稳。这样的姿势让迟流霭脊骨发凉。

有些抗拒。

但孟誉之不允许。

哪怕是身体的异样,还是记忆里的羞耻,都无法让迟流霭安稳接纳等下将要发生的情.事。这样的姿势,是她青春期不可言说的秘密。“我不想坐在这。”

“为什么。”

迟流霭试图抬腰,努力不蹭着男人裤子粗粝的布料,真倒霉,往日的孟誉之,永远都是衣料考究,平滑质感,今日不同,短暂坐了一会,随着男人动作的起伏,迟流霭早就被磨得细腰发软。

“我想换个姿势,不舒服。”

孟誉之又不以为然地抬了抬腿,迟流霭呀了声,被握住手腕。“可daddy想看着小宝。"孟誉之的吻贴到女孩手腕的淤青,“怎么弄的?迟流霭没多少力气撑着腰:“昨晚找东西不小心碰的。”要掉下去了。

孟誉之不着急,笑着问:“是什么?”

“上次的坠子。就,就是很像戒指的,坠子。"迟流霭腰酸,回答得有气无力。

“是吗?”

孟誉之语气淡淡的,看着迟流霭的眼,帮她把碎发别到而后,继续往下。坐下去了。

孟誉之手放到她肩膀,轻轻一按。

“一个月。"手劲重了,“让daddy看看退步了多少。”迟流霭赌气一个月,自然没有找孟誉之补补课。她肩膀轻轻颤着,俨然不想多费力气,就想得到回报。可今天男人显然不爱惯她不劳而获的脾性。

迟流霭眼里,孟誉之移开了手,手肘搭在宽敞的沙发边缘,仰头,露出了突出的喉结,一幅小憩的休闲模样。

不再主导着迟流霭。

做到哪步,怎么做,做多久。

都不再用那宽大的手掌禁锢,迟流霭这次没有准确严格的训令,也没有温柔抚摸头顶的夸奖,而是悬在箭发的考验。迟流霭看了一会,亲亲孟誉之的脸:“你帮帮我。”试图蒙混过关。

“偷懒,不是好孩子。”

男人还是把她往里抱了抱,坐得安稳些。

“再帮一些。求求你。”

孟誉之淡淡抬眸,看着迟流霭,命令:“动吧。”一切都井然有序,迟流霭明显对男人的腿很有恐惧,先是自己的手,再是男人的手,她忽然在记忆里擦干净了一幕,她记得哥哥最爱做的海鲜粉丝煲,她就在厨房里等着,她从来不会打下手,只会看着那双男人的手,带着粗茧一点点剖去稚嫩的虾白生蚝。

现在她就像食材似的,炙在灶火处咕噜咕噜冒水沸腾的煲。共用厨房的油烟噪声参杂吵闹,迟流霭听不清哥哥切菜动嘴时的话,只能嗅着,嗅着从小巷御头鱼贩泼在青瓦砖石的咸湿腥臭,它黏在鲜蚝白肉中,吞吞吐吐,被那双粗粝的手,带回来了,带到家,到了……

流霭听不清。

啪一一

哥哥停了火,再深深地,说一遍。

他扭头告诉迟流霭

“在学校遇到困难,可以让老师帮帮你,知道吗,流霭,求助帮助不可耻。”

不可耻的。

迟流霭听到了,她放弃了酸涩的手,也不要无动于衷的手,金属拉链已经和处理海鲜的弯刀一样,初使者总能被冰冷滑腻的手感难为。真是个半途而废的坏孩子。

孟誉之不允许她有逾距的动作。

就在腿上。

一切只准发生在腿上。

就像她梦里呢喃的,和哥哥在腿上,一样,就在这,需要一场远远高于初次的满足感冲击迟流霭所有的记忆,让她的气味,阈值,记忆,都在自己的控制内,只有这样,孟誉之才肯奖励她方才的那句。“我晚上等着誉之哥回家呢。”

既然这样,就别离开了。

迟流霭推操在男人胸膛的手,被紧握着,她已经看不起孟誉之的脸,就觉得自己手被亲着,慢慢地看清了,她的无名指多出了一枚,极为耀眼的戒指,被孟誉之吻着。

冷脸,面无表情地吻着。

黑眸始终紧锁自己,吻着。

然后他问:“流霭有了新戒指,还惦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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