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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你(2 / 3)

霭愣住,看不留给自己眼神的男人,正在处理工作,不知何时,茶室的灯早暗了,如果有严肃,愤怒,无可奈何,还有点危险的笑意,迟流霭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呆呆坐在地毯,把自己困惑的眼神给孟誉之。什么.…

不要她了吗。

迟流霭拽了拽孟誉之的裤脚,发誓自己往后对哥哥“多多见,少少抱”,孟誉之又一次抚去迟流霭的手。

“流霭,很晚了,你需要休息。”

怎么可以这样!!!太小气了,孟誉之就是全天下最难伺候的人,迟流霭早就发现了他这个缺点,迟流霭的记仇本里孟誉之的名字都快爆满,就算这个档子,她还是每天都能原谅孟誉之。要换做他人,早在海城的两次恐吓,还有那个和锁链性质别无一二的项链,它价值连城,但一一但孟誉之也用十颗戒指钻石定做了脚链。

它也很贵。

但是她为此还得跪!

自己包容了孟誉之多少次,丝毫不计较孟誉之在海城对自己的羞!辱!居然因为一个小小的拥抱就要抛弃自己,迟流霭很生气,她认为自己肯定要离开孟誉之的,但绝不会像今晚这种方式,如果这是很好的离别,迟流霭绝不会内心空汤。

无论如何,迟流霭气鼓鼓地冲出了茶室,在孟誉之还没有及时察觉,聪明的流霭已经开始转移财产了。

她打开自己的行李箱。

把贵重的首饰衣服包包全部都装了进去。

走就走!必须鼓囊囊地走,正好哥哥就在孟家,明天还能和哥哥搭个顺风车,顺便双手合十感谢孟誉之这段时间对自己身心的照顾,往后她就和哥哥一起生活。

小气鬼,还让她走。

她走就是了!反正她没人喜欢,没人爱,没人在乎,走就是了,要不是下雨,她现在就要走!

迟流霭反锁房门,一头闷在了被褥,两小腿乱蹬着。还说一一他喜欢你,去找他吧。

她当然会去找哥哥!

等等。

迟流霭的小腿安静了,一瞬,从床上跳了下来。[他喜欢你。」

雨势愈发大,迟流霭望外看。

摇曳的枝桠拍打窗棂,像是有人在敲那尘封已久的门,迟流霭愣愣去开,狂风卷雨涌来,她立马清醒用力抵住露台半阖的窗户。碰一一

孟誉之的手表砸碎了落地窗,高端玻璃坚固性可想而知,男人端立于落地窗外,正对着庭院内那个看了许久的不速之客,当然,意料之中。电闪雷鸣,黑郁卷云劈来一道光,瞬间林准咬牙面目肌肉难掩细微抽搐,血液因子的愤怒和闪电一同直冲孟誉之,轰隆-一巨响,四周光亮,在满是玻璃碎片的茶室拉出一道挺阔长影,黑压涌动的风席卷而来。孟誉之面无表情。

在见迟流霭之前,孟誉之进行高强度运动,发泄,冷静。手臂的肌肉,微微凸出的筋脉,在同胸腔的怒共息张合,从始至终他都忍耐着,忍耐着到现在胸口剧烈起伏,忍耐到蓬勃欲张的紧致肌肉的怒抖痉挛,他就该在刚才狠心一一

到底是迟流霭,他允许着她的小脾性,她的程度就是他的极限,但凡迟流霭有任何的不适,孟誉之都会收敛,方才不一样,迟流霭把脸颊搁在孟誉之的腿,恳求着他别再生气。

孟誉之神色平静告诉迟流霭,他没有任何不满,让她回去休息。知道和林准接触会惹怒孟誉之。

迟流霭乐此不倦,她贪心,她什么都想要。或者说,迟流霭不在乎孟誉之到底有何情绪,她只想要自己要的,对于这样没良心的孩子,她想要哥哥,扭身去找哥哥,她需要自己,就立马攀附而来,孟誉之的面目皮肤显了鼓动的血管,青蓝色,依旧面不改色,他非常擅长忍耐情绪。

如果迟流霭敢在他让她离去后,露出一点喜色。现在,这个小家伙,不会躺在床上像现在一样做美梦,一辈子都锁在茶室吧,所有人都赶出去,他们有条脚链,流霭就在这吧,还不够,这还不够。卧室里,孟誉之看熟睡的迟流霭。

她生气地把孟誉之的生活用品搬出了自己房间,领证后,两人一直生活在这,满是流霭独有的草木薄荷的香味,夹杂着空气的黏湿,往日觉得空荡的房间现异常拥挤,应该全部都扔出去,迟流霭不许拥有自己的东西。孟誉之紧握手,成拳抖动。

迟流霭真的很难养,不对,迟流霭很难被留住。她似乎做了个美梦,翻身喃喃。孟誉之半蹲,握住了女孩的手腕,比量尺寸,思考了许久,确实还差一个。

脚链,项链,还剩……

铁笼。

孟誉之阖眼,不对,手链就好。

屋外的风涌,只是一个拥抱,孟誉之觉得,他的喜鹊要飞走了。迟流霭梦里被"他喜欢你"这样的异常缠绕逼迫着,种种往事情感居然没有因为时间的冲刷消逝,它潜移默化为了内心汲取的欲望,被人开了泉眼,自此消动,迟流霭感觉有人触碰着自己,很凉,带了寒气,恒温的卧室有了这样的体感,迟流霭想,她真的在梦了。

在那个铁皮房,木板床,粗糙的布床单,哥哥的衣服,电视压低着她的声音。

衣服的白色水痕,屋里屋外,过晚未归的哥哥,迟流霭独有的青春期空间。隔壁不隔音的夜内欢动,懵懂情绪,没了哥哥的体温,屋外暴雨击打铁皮顶后的刺耳声。

全都笼罩着迟流霭。

好凉,有点冷,空荡荡的。

[他喜欢你。」

头顶忽然闯入了这句话,不知道谁说的,青春期的流霭懵懂抬头。什么是喜欢,哥哥喜欢她,所以,自己也是喜欢哥哥的,对吗?不然为什么她只能抱着哥哥的衣服,缓解独自留家的空虚恐惧。迟流霭瞳孔瞬缩,倏地,在窗户撞上一道平静的视线。哥哥!还是daddy!

迟流霭害怕地蜷缩。拉扯低端的外套,粗粝的触感,那个眼神让她崩溃,到了。

[他喜欢你。」

迟流霭从来没用男女之情设想两人。

女孩在梦里不停的思索着,思索最依赖的男人抛给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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