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满足了男人的控制欲,迟流霭不能让自己一个人痛苦。
迟流霭在晚餐时喝了两杯酒后,觉得无聊,便同新来的女保镖聊闲话,是个肌肉健壮的姐姐,完全在迟流霭的审美。她问保镖,训练会不会很辛苦。
女保镖摇摇头。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女保镖摇摇头。
“那你不要我说话,好不好?”
女保镖摇摇头。
又反应过来,下意识往女孩那看去,狡黠的笑,拍手说她上当了。于是迟流霭又重新问:“训练会不会很辛苦?”女保镖犹豫一会,说:“偶尔,习惯就好。”有了醉意的迟流霭头撒娇似地贴在保镖的手臂,听到了偶尔两字,也迷迷糊糊地抬头,对着视线里模糊的人脸,倾诉着:“我也偶尔很辛苦,但是怎么办,不太想习惯.…….”
“夫人,你醉了。”
迟流霭得到了结论,点头说:“没关系的,今晚不会挨教训,他不知道。”迟流霭有严重的睡眠障碍。
在睡觉前必须熄灭所有光亮处。
这次她留了一盏小夜灯。
深夜,她浑身似山压混重,无法动弹。
迟流霭嗅到了一点薄荷香,四周安静,她不太想睁眼,药物的催眠下,迟流霭半睡半醒,她顺从着身体的疲累,不做任何挣扎。猛然的气味扑撒脖颈。
她感觉到了男人在检查自己的身体,解开一颗颗纽扣,从上到下。当然了,她试图躲过监控,故意在存有异性的后院独自待了一小时。纽扣又被从下至上重扣。
臆想的惩罚到没有,迟流霭悬着惶然的心,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但她实在是抬不起眼皮,更别说张口了。
模糊的意志让她产生了做梦的错觉。
只感觉到这个男人手臂圈禁整个自己整个身体。温热的唇贴到了耳边,从黑暗里清晰透进迟流霭混沌的梦魇。“好乖,流霭。”
“我也好想你。”
迟流霭要被困倦的大脑和兴奋跃动的心脏逼疯,头皮发麻,她酸硬的眼皮撑着缝在着纠缠的酒气里看到了孟誉之,他是从哪里赶来的,这是做梦吗,大根是孟誉之自作多情,她第一次见成熟男人平淡无波的黑眸有狂热气浪。她故意和保镖说话单独相处,故意要出门,故意监控脱衣,故意,故意,她做了好多孟誉之给她的规矩之外的事,她是要激怒这个男人,让他也不痛快,谁想他了,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
安眠药让迟流霭撑不了多久的意识,她在摇摇欲坠的昏厥前,中邪了似的往那冰凉的薄唇给了一个吻,随之一刹,是唇齿舌按压床褥,掠夺迟流霭最后一点喘息的机会。
不知节制。
她浑身失去骨头般发软,男人吸允她的舌头,吞咽口水,深吸她腹腔喉管拥涌出的一切空气,大脑眩晕那刻,她被慷慨地给予了一次呼吸的机会。迟流霭才贪婪深吸了几口空气到肺腑
倏然,更为强势地填塞到她胸口本能隆起,撞到这口难得呼吸都碎了。她真的.…….
谁来救救她。
度日如年,距离林准离开才过去不过四五日。等待是最煎熬人的,迟流霭每天都盼望着哥哥的到来,在这个期待的眼神出现在孟誉之面前时,迟流霭还会得到个提醒。“他看起来并没有带你离开的意思。”
温和地陈述事实。
林准一边给迟流霭许诺,他的保护在孟誉之强硬的手腕下,显得多微不足道,迟流霭总会被消失的林准放在一个孤立无援的环境,等他再次出现后,周而复始给迟流霭留下个幻想。
无用的男人。
“这些天还是哥哥还是不要来了。“迟流霭望着窗外,忽然这样回孟誉之。终于孟誉之感觉到些轻松,放下手里修剪指甲的道具,看迟流霭。两人对视着,迟流霭解释。
“总下雨,他膝盖受过伤,受潮就会痛。”孟誉之敛去目光,继续给迟流霭修剪手指甲,以免她又一次抠伤手心。“怎么突然剪这么短!!好难看,好难.……”孟誉之难得把手套主动脱去,他鲜少露出伤疤和迟流霭接触,又重新帮迟流霭修剪另一只手。
迟流霭没注意。
佣人打断了短暂的亲密。
林准回来了。
迟流霭抽手要下楼,孟誉之依旧在修剪她的指甲。她垂头见紧攥自己腕骨的手,掌宽指长,疤痕纵深和凸显青筋交纵,直至消失到上臂。孟誉之的手过于好看,连同疤痕都像是增添的艺术品,他从来不爱让别人怜惜他手上的痕迹,黑色皮质手套常伴。孟誉之不在乎伤疤,只不过它毫无用处,还会给自己引来没必要的注视。所以隐藏。
几近冷白的手指覆盖在深红粗糙的伤疤。
迟流霭顺带抚摸上面的痕迹。
孟誉之停了修建的动作,并未抬眸,看着女孩的指腹一点点从青脉里探寻每一处疤痕,轻轻抚摸它。
也只有求人的时候,迟流霭才会给更多的关注。“誉之哥。"迟流霭的声音和动作一样轻柔,“还记得前段时间,我给哥哥一个拥抱后,你让我做的检讨吗?”
当然记得。
迟流霭从来不会作检讨,能忘就忘。
“其实我写了一句话,想听听看嘛?”
孟誉之对迟流霭的手段过于熟悉,这时候她定是甜言蜜语,目的就在于楼下等待她的人,他还是允许迟流霭说下去。“我不觉得给哥哥一个拥抱是错误。“迟流霭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黑眸无波,“因为,如果我们很久没有见面,我不仅会给你一个拥抱,”迟流霭空余的手完全温热了孟誉之手背的疤痕,她还轻轻抬起孟誉之的手。“还有一个吻。”
孟誉之垂眸看自己被小姑娘呵护抬起的手背,捧在手心的伤疤。迟流霭凑近了。
这是孟誉之都不想触碰,不愿他人提及的伤疤,故事。迟流霭慢慢触摸着,或许还会给另一个抚慰。孟誉之目光不移,等待女孩在手背的示好。倏然,脸被柔软一贴,湿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