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看了他一眼,换过一只胳膊给他涂药:“本姑娘三个月见到一只狗被猫欺负了,也记得清清楚楚。”
“大胆!”赵承韫威严道:“你竟敢骂本王是狗!”
秦筝没理他。
室内有片刻的静寂。秦筝给他的左臂上完药,换到背后,因为离得足够近,才发现在几乎占满了整个背部的伤口下面,还有早已经愈合,只留下淡痕的旧伤。她不由得伸手,在其中一处无新伤的淡痕上轻按了一下,问:“疼吗?”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肌肤,明明很轻,却激得赵承韫轻颤了一下。他微抬了下手,双眼中现出一点困惑,半晌才回:“不疼。”
秦筝已经在给他背上上药了,伤口太多,有些还是重复被打,她得非常专注才能控制自己手不会抖,而就是在此情况下,她听到赵承韫说:“打我的人是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