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態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的祭祀出来,所以当地百姓对这种向天祈福的人比较相信!”
“眶!”
霍羽掀开院落,踏步进入院落之中。
院中,木架排列,晾晒着无数草药。
一间茅草亭中,张仲景正在给一个枯瘦男子诊治。
张仲景转头看向霍羽,沉声道:“公子既然无病,为何要来这病灶横生之地?”
“有病!”
霍羽站在草亭之外,淡笑道:“先生,还是早些给这位大哥诊治吧!”
“不!”
“不了!”
枯瘦男子见典韦凶神恶煞,慌不择路的逃离院落。
张仲景目光扫过霍羽一行,最后落在郭嘉身上,说道:“有意思,快要死的人,竟然被救活了!”“快死?”
郭嘉一脸懵逼。
霍羽掀袍坐在张仲景面前,伸手说道:“先生果然高人!”
“公子没病!”
张仲景面色一沉。
霍羽挑眉道:“有心病,所以想请先生开个方子!”
“说吧!”
张仲景手指搭在霍羽脉搏之上。
霍羽眼中满是笑意,说道:“先秦时代,百家争鸣,都想获得诸侯国支持,籍此推广自己的学说,医家巨子扁鹊见蔡桓公,他告诉蔡桓公,君有疾在揍理,不治将恐深,蔡桓公没有在意,而今我的病还没入骨髓,所以求先生的一剂药方!”
“嗯?”
张仲景瞳孔一缩,连忙起身道:“张机拜见北凉王!”
“可能治?”
霍羽目光真诚道。
张仲景头皮发麻道:“张机不善治国!”
“可你能治民!”
霍羽抹下衣袖,沉声道:“你可以救十人,百人,千人,可是若是病灶波及大汉十三州,独木难支,一己之力救不了天下的!”
张仲景面色坚韧道:“穷其一生之力!”
霍羽自嘲道:“人生短短数十年,你能救几人,你为什么不效仿一下扁鹊,孤可不是蔡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