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历史军事>大明:马皇后亲弟,开局救朱雄英> 第122章 朱元璋:马阎罗?小舅子了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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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朱元璋:马阎罗?小舅子了你干什么?(2 / 3)

,但我没拿百姓的血汗换过乌纱!就你们这样的,也配叫“士’?不过是依附权势的蛆虫,披着儒衫的豺狼!”

灵堂内死寂一片,只有马天粗重的喘息声和窗外呼啸的风雪。

那些方才还唾沫横飞的文官们,此刻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而棺木前那个身披缟素的身影,在漫天素白中,竟显得比任何时候都孤绝。

“吕公,走好!”马天再拜,心中加了一句,“剩下的事,交给我!”

马天甩袖而去,灵堂短暂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吏部尚书吕本轻咳一声。

“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扶着棺椁,“马天那厮,竟敢在吕公灵前如此羞辱我等!参他!老夫要参他!不管他是不是国舅,老夫定要为吕公讨个公道!”

左都御史詹徽猛地抬头:“吕大人说得是!我都察院十三道御史,明日全部递牌子上奏!”“马天素行暴虐,早该清算!”礼部侍郎附和。

户部、工部的官员们也纷纷表示上奏,方才被马天骂得抬不起头的羞愧,此刻全化作了咬牙切齿的怒火灵堂内的气氛陡然变了,从悲恸转向了一种嗜血的亢奋,像是只要扳倒马天,就能洗尽所有耻辱。吕本见状,眼中飞快掠过一丝满意。

他不动声色地拽了拽詹徽的袍袖,示意他到灵堂角落的屏风后。

两人避开众人视线,吕本压低声音。

“詹大人,弹劾要分三路:稳、准、狠。”

“第一,要戳他的脊梁骨。”

“脊梁骨?”詹徽皱眉。

“广济医署的账,翁妃“病逝’的疑云。”吕本眼中寒光一闪,“马天搞得大明广济医署,断了多少人的财路?就说他“挟私报复,构陷重臣’,借机罗织“通敌’罪名,实则是替某些人扫清障碍!”詹徽连连点头,抚掌道:“高!第二路呢?

“第二路,要挑动陛下的逆鳞。”吕本望向奉天殿的方向,嘴角勾起冷笑,“马天用刑酷烈,弄得满朝文武人人自危,这叫“祸乱朝纲’;他撺掇陛下打压文官,让君臣离心、相疑相忌,这是“离间君臣’!你我都清楚,陛下最恨臣子结党,但更怕皇权旁落。咱们就说马天的手段,正在挖大明的根基!”风雪拍在窗纸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吕本的第三根手指缓缓竖起,指尖几乎要戳到詹徽的鼻尖:“第三路,是杀招:外戚干政。”詹徽皱了皱眉:“可马天是得了陛下旨意的。”

吕本低笑一声,眼中却无半分笑意:“汉初吕氏、唐之武氏,哪次外戚之祸不是从干预刑名开始?马天仗着皇后是他姐姐,插手刑部大牢,甚至与燕王过从甚密。我们要让陛下疑心他结交皇子、包藏祸心!”詹徽听得额头冒汗,既惊于吕本的狠辣,又暗自佩服这步步紧逼的算计。

吕本想要干什么?他心中清楚。

吕公走了,士大夫需要一个新的首领。

这场为吕昶“鸣冤”的大戏,早已变成了权力棋盘上最残酷的搏杀。而吕本,正踩着老同僚的尸骨,一步步走向他梦寐以求的权力巅峰。

而詹徽很愿意配合他!

奉天殿。

朱元璋攥着一本参劾马天的奏章,挥手“啪”地甩在地上。

砸在丹陛之下,落在朱标脚边,他正弯腰捡起来。

“好啊!好一个马阎罗!”朱元璋又抓起一本,扫了眼扉页“弹劾国舅马天十大罪”的标题,怒极反笑,“才一日功夫,就堆成了山!这帮酸儒是想把天捅破?”

他扬手又摔在了地上。

接着,一本又一本被摔下。

朱标默不作声地一一拾起,看到“外戚干政”四字,心头一紧。

他数了数散落在地的文书,足足三十七本,每本都厚厚一叠,封皮上不是都察院的朱印,就是各部尚书的花押。

“父皇息怒。”朱标将奏章摞回木案。

朱元璋眼中冷意浮动:“吕昶一死,他们倒想起“公道’了?早干嘛去了!说马天是“酷吏’,不就是害怕了吗?怕马天继续下一步。”

朱标望着父皇通红的眼眶,不知是怒火还是别的什么。

他斟酌着开口:“父皇,你知道舅舅今日去了何处吗?”

朱元璋正抓起另一本奏章:““他能去哪?莫不是又去坤宁宫找你母后告状了?”

“舅舅去了吕府灵堂。”朱标苦笑,“听说他穿了素服,在灵前拜了三拜,又把在场的文官骂了个遍。”

“什么?”朱元璋目光如电扫过朱标,“骂了什么?”

“骂他们“披着儒衫的豺狼’,“拿吕公的尸骨当枪使’。”朱标道,“还说士大夫的风骨不如吕公沾着淤泥的鞋干净。”

“哈哈哈!”朱元璋放声大笑,“好!骂的好!果然是咱的小舅子!这下好了,捅了马蜂窝,事情越闹越大。”

朱标看着父皇反常的反应,心中疑窦丛生。

他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如今言官们群情激奋,舅舅又身处风口浪尖,不如下道旨意让他在府中待几日,避避风头?”

“避?”朱元璋陡然沉下脸,“他马天行得正坐得端,避什么?。吕昶的死,他没错;骂那些伪君子,他更没错!”

朱标被父皇的怒火震慑,却仍坚持道:“可奏章里说他“离间君臣’“外戚干政’……这些罪名扣在舅舅头上,人言可畏啊。”

朱元璋眼中不屑:“汉初吕氏、唐之武氏,哪次不是被文官骂出来的?可咱马天是什么人?他是咱放在棋盘上的刀,专砍那些不听话的刺头。如今刀砍得深了,刺头们喊疼了,便想拔了这把刀。你说,咱能让他们如愿吗?”

朱标望着父皇眼中深不见底的算计,欲言又止。

那些被愤怒掩盖的冷静,那些看似失控的摔砸,原来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父皇不是在生气,是在欣赏这场由他一手推动的戏码。

朱元璋将所有奏章推到一旁,哼一声:

“让他们闹。闹得越大,越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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