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擦手臂。
擦完右边擦左边,他左手腕上还戴着腕表,祝曲祺想着他会不会不舒服,于是帮他摘下来,目光落在他手腕内侧,像被锐器刺了下,心脏一阵紧缩。
整个人愣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被表带挡住的部位,有道明显凸起的疤痕,与腕线平行,有别于周边平滑的皮肤。
很像……自杀留下的痕迹。
祝曲祺打了个颤,心跳都变快了,眼皮微抬,瞥向熟睡的人的脸。
他看起来很痛苦,偏着头,搭在额头上的小毛巾掉在枕边,不知是来自生病的折磨,还是别的原因,眉间的折痕始终没淡下去过。
不不不,祝曲祺摇头,一定是她故事写多了,总忍不住发散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