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确认之后我再告诉你。”楚延依旧是不紧不慢,跟龙逍遥这种人打交道,楚延没什么压力。楚延这句话直接把龙逍遥给噎住了,索性也不再追问,毕竞相比于追问楚延为何知道,龙逍遥更想确认楚延所说的是否是真的。
在三位封号斗罗的带领下,楚延和马小桃也是很快就从明斗山脉被带回到了日月帝国境内。作为日月帝国的同盟,圣灵教的总部位于日月帝国的邪魔森林,而其教主钟离乌和太上教主叶夕水则是站队了日月帝国太子徐天然。
明都。
夕水盟。
夕水盟隶属圣灵教,是明都三大地下势力之一,盟主是圣灵教二教主南宫碗。
在进入明都之后,楚延便被蒙住了脑袋,直到被带入夕水盟的一间密室之后,头套才被摘掉。“要用多少剂量。”南宫碗一脸坏笑地看着楚延,同时站在桌前鼓捣着药物。
像楚延这样半路出家的邪魂师在加入圣灵教之后肯定是要经历“洗礼’的。
所谓洗礼,也就是通过药物控制心智。
“加大剂量。”一旁站着的张鹏说道,虽然眼里都是对楚延的欣赏,但是在用药方面,张鹏可没有丝毫心慈手软。
楚延被绑在椅子上,内心依旧毫无波澜。
药物控制什么的对楚延来说完全是无效的,任何药物进入楚延体内都会被其吞噬能力分解,化为最纯粹的能量吸收进入楚延体内。
看着眼前的南宫碗和张鹏,楚延在思考如何能够快速在圣灵教内占据一席之地。
按照姬动所说,成为至邪是传承邪恶之神神位的一部分,那既然来到了圣灵教,楚延肯定是要往上爬,如果能够掌管圣灵教的话,那也算是一种掌握至邪吧。
要往上爬,实力肯定是重中之重。
目前房间里只有楚延、南宫碗和张鹏三人,对于南宫碗和张鹏来说,虽然他们对楚延的实力估计也很高,但再怎么高也不会觉得楚延能够在他们两名封号斗罗的手底下掀起什么风浪来。
但他们只知道楚延的天赋极高和十万年魂环,并不知道楚延有一个变态的神技一一生死竞技场。只要被拉入生死竞技场,别说是他们两人,就算是极限斗罗来了也是一样。
毕竟就算是极限斗罗,在生死竞技场的作用下回到六岁也只是个刚刚觉醒武魂的孩童罢了。不过现在就动手解决掉面前其中一人的话,剩下一人楚延并不是很好对付,所以楚延也是打算先将计就计,顺从圣灵教的安排,先借着圣灵教的资源让自己强大起来再说。
与史莱克学院这种名门正派不同,圣灵教这种地下组织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楚延可以通过一切手段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别白费力气了,你们的药物对我无效。”楚延想了想,冲着南宫碗喊道。
“你小子嘴还挺硬,一个小小的五环魂王,就算天赋再高,现在你也只是五环魂王而已。”南宫碗凶神恶煞道,同时还不忘拉开旁边的暗门,让楚延看到了旁边暗室内已经被灌下药物的马小桃。“就算你是封号斗罗,也只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白痴。”楚延有时候觉得跟人沟通起来也是蛮辛苦的,明明自己已经很坦诚了,对方偏是不信。
“小小年纪牙尖嘴利。”南宫碗怒了一下,随后邪恶一笑,“那女娃是你的女伴吧,小小年纪不学好,等你一会神智不清之后,我会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玩弄她的。”
听闻此言,楚延双眼一眯。
原本楚延是不想这么早就有动作的,但是这南宫碗非要招惹他,反正自己已经加入圣灵教了,那就不用再管那些规矩了,该死的人就让他死就好了。
而一旁的张鹏在听了南宫碗的话,也是冷冷地瞥了南宫碗一眼,开口说道:
“那可是凤凰圣女,你要是敢碰你看教主会不会直接把你炼掉。”
“六供奉,别这么严肃嘛,我这不是吓唬吓唬他吗?”南宫碗端着药物,走到楚延面前,伸手捏住了楚延的下巴,“乖乖张嘴,就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楚延张开嘴巴,药物顺利流入,紧接着楚延的双眸便出现了些许失神,瞳孔也变得有些黯淡无光。“哼,刚刚装得那么硬气,实际上还不是怕得要死。”南宫碗满意地点了点头,但就在他刚一转身的数据,邪神钩就已经抵在了他的身后。
虽然说南宫碗这个怕死的软骨头身上有着很高品质的触发式防御魂导护罩,但是生死竞技场既然被称作是神技,难道还会被魂导器所屏蔽?
在张鹏错愕的神情中,楚延和南宫碗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这是哪?”等到南宫碗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陌生。
满天的黑紫色星云,一望无际,看起来很像是某种领域或是异空间。
“你没有必要知道了。”楚延的声音响在南宫碗的耳边,循着声音望去,南宫碗看到了被灰色气流包裹住的楚延正在向他走近。
“你小子还真是难搞。”南宫碗冷哼一声,“要不是上头看重你,我现在就把你小子扒皮抽筋,把你的武魂拿出来好好炼化一番。”
一边说着,南宫碗一边释放出来自己的天蜈武魂,准备直接以封号斗罗级别的战力镇压楚延。但当天蜈武魂附体之后,南宫碗却没有感受到熟悉的力量,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周身竟然没有一个魂环存在,再低头抬手一看,发现自己的手竞然小了好几号,看上去就跟个孩子的手一般大小。没错,南宫碗已经因为被拉入生死竞技场而回到了六岁时候的状态,而楚延则是因为有邪神守护的保护所以不会受到生死竞技场的影响。
“你是怎么做到的?!”南宫碗大惊失色,他看着逐渐逼近的楚延,下意识地转身逃跑。
但下一秒钟,楚延的邪神光刃就将南宫碗的双腿割断,使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