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悯友好地点了点头,乡下有着不少从战时退役的老兵,四五十岁管辖一个村轻而易举。算是给已退役的老兵一份工作福利。
正聊着,徐斯悯看到不远处有道熟悉的身影,说:“两位领导,我一会儿自个去京城里逛逛。”“需不需要派人给你带路?”
“那就麻烦了。”
他十岁离开京城至今也就十五年,京城变化太大,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变,已经记不清有些路。和两位领导在军区门口分别后,徐斯悯小跑到一对夫妻身后,试探地喊了声:“林叔叔?”林生旭闻言转身。
看着眼前的英俊的帅小伙,满脸问号:“小伙子,你是在叫我吗?”
“林叔叔,你不记得我了?”
“呃………”林生旭皱起眉,努力思索着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但半天也想不起来,“您是?”“林叔叔,我是斯悯,徐天齐的儿子。”
提到“徐天齐”,林生旭立马有了印象,他前妻的发小,曾经在京城也是赫赫有名的大资本家。十几年前,全家移民到了国外。
林生旭见他这身警服有些惊讶,居然还敢在风暴来临前回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满面:“原来是你,十几年不见变成大小伙子了,你爸现在过得怎么样?”
“还行,林叔叔你们现在还住京城吗?”
“搬了。”
“搬到了哪。”
见徐斯悯如此殷勤,林生旭想起来,程方秋和他这些年一直有联络,结婚时还拜托自己寄过信。林生旭问:“小徐,你现在回国是?”
“是上面请我回来。”顿了顿,徐斯悯忍不住问道:“林叔叔,那方秋现在是在……”
“海岛随军。”
徐斯悯满脸问号:“随军?”
“你不知道啊,估计过两年孩子都有了。”
等所有人走后,陆沉渊握着程方秋细嫩的手朝屋里走,男人粗粝的大手让程方秋不习惯。
他的手掌温度灼热手背上还有道疤痕。
程方秋大拇指在疤痕处来回摩挲,她抬头看向陆沉渊,“陆沉渊,你这伤疤还没完全好彻底。”之前没关注过他身上的伤疤。
“疼不疼啊?”
“不疼了。”
陆沉渊手背上的疤还没完全脱落,挣脱开他的手,程方秋一脸严肃道:“把你的衣服脱掉。”昨晚,她处于微醺中,房间里又是黑暗一片没注意过陆沉渊的身上有没有伤疤。
“脱衣服干什么?”
说着,陆沉渊喉结不由滚动,耳根子以极快的速度窜红,嗓音低沉:“大白天,是不是不太好……况且你的身体,应该受不住吧。”
程方秋:……
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东西啊。
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伤口。”
“看伤口?”陆沉渊不解。
男人受点伤不是很正常吗?
在军营里伤疤宛如荣誉般。
程方秋眉梢微挑,“我可不希望我的男人身上充满了伤疤,我这里有伤疤愈合的独家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