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侨支着下巴,想起初次见面,顾景行喊她兄弟时的模样。
后来机缘巧合下,派人查了一个多月知道他在深城陆军总队,她决定去试试。
“也没谁,就是想给我这平静的生活划上浓重的一笔。”
陆星妤咬着草莓,汁水留下几滴在她的唇角,“浓重的一笔,那这笔画牺牲有点大呀。”
南侨伸着懒腰,盯着自己一身假小子的打扮,“还行呗,闽城有首歌,爱拼才会赢。”
“行呀,祝南小姐凯旋归来。”
她抿着唇笑,归来可以,但是得带个人回来。
晚饭后。
南侨离开前,特地说道,“星妤,你现在有梁太子爷护着你,那我就去外面闯荡闯荡了,希望我们都会很幸福。”
陆星妤崴着脚,上前拥抱她。
“我们一定会很好的。”
“对了,礼物你慢慢拆。”南侨眨了眨眼,离开颐和苑。
陆星妤目送她离开的背影,转身看见堆在沙发边一座小山般的礼盒,打算让佣人一起帮忙拆。梁砚之回家后,就看见客厅内摆满礼盒以及堆在茶桌上的礼物。
各种包包、首饰、衣服。
陆星妤听见开门声,“梁砚之,你回来了。”
他俯身摁下陆星妤想要起身的身体,在她脸颊熟练一吻,“这是在拆礼物?我帮你一起。”陆星妤拦住他,“你刚回来先休息呗,阿姨帮我拆,就剩几个了。”
“不碍事。”
梁砚之卷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他随意拿起地上的一个黑色礼盒,很轻,剪刀拆开胶带,普通的盒子,在他的手上就像一个艺术品似的。
陆星好看得入迷。
紧接着,一件黑色内衣从盒子里掉出来。
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视线落在地上的一团黑,定睛一看,陆星妤觉得两眼一黑。
梁砚之慢悠悠的弯腰,冷白的手指勾着一根带子,仔细瞧了瞧。
陆星妤张嘴阻止道,“别看..”
还是晚了一步。
“挺好。”
随后,又从盒子里拿出好多件,全部都勾在自己的手指上,各种颜色,像批发卖内衣的。
陆星妤咬着唇,轻声道,“给我吧,我拿着,比较适合。”
梁砚之忽然起身,俯身盯着她涨红的脸蛋,“走吧,上楼回房慢慢看。”
就这样。
他单手抱着陆星妤,另一只手上拿着十几件的内衣,佣人假装在收拾地上的盒子,嘴角都压不住。卧室里。
陆星妤坐在床上,梁砚之脸不红心不跳的拿起一件件的内衣在她的面前比划着,最后选了一件深紫色蕾丝的款式。
不知道何时,猫咪趴在地上「喵’了一声,打破这暧昧的氛围。
梁砚之侧眸,捏着它的脖颈阔步走到卧室门口,毫不犹豫的将它扔出去。
门外不绝于耳的“喵~”声充斥在别墅里。
“梁砚之,是不是对它有点粗鲁?”
他垂眸,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转转反侧,留恋不已。
“我对它已经很温柔了,这些内衣我洗干净后,以后每天穿给我看。”
陆星妤感觉自己可能听错了,柔弱无骨的手推开他,不可置信道,“你洗吗?”
他轻抬眉梢,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你这手应该签百亿千亿合同,不应该洗衣服的。”
梁砚之敛眸,勾唇笑着说道,“哪里听来的这些言论,我帮女朋友洗衣服不用手洗,那用什么洗?”又补充道,“按照你这样的说法,那我吃饭洗澡都得让别人帮忙?我这双手算是废掉了,也行,今晚女朋友帮个忙。”
陆星妤被他的脑回路深深的折服,“可能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办法,我认为的就是这个意思。”
当晚。
陆星妤涂抹完药膏后,裹在被窝里装睡,这一装睡,直接就睡到天亮了。
三天后。
陆氏集团遭遇空前绝后的至暗时刻。
一则关于秦政国在医院治疗男科的新闻惊动了商圈,还把他躺在床上的照片刊登在财经日报以及社会新闻上。
秦政国看到消息的那刻,差点羞耻而亡。
现在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失去了男性功能。
当他以为这件事是梁砚之所为的时候,却查出狗仔是跟踪管家所为,这让猜忌心本就多余的秦政国不得不对管家进行忠心测试。
陆家。
待在他身边最久的管家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先生,真的不是我,我是对您最忠心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天理不容的事?请相信我!”
秦政国甩了几张照片给他,“这是我找人调查拍下的,你进男科医院被狗仔拍了,不用解释,这段时间自己去地下室面壁思过。”
管家嘴角抽了抽,这些年,他事事以秦政国的事为先。
做了很多令他良心不安的事,但是从来没有埋怨过任何人,现在呢,自己也要跟陆家的那些人一样,经历地下室的折磨吗?
“先生!”管家磕头。
“真不是我做的,我以性命担保。”
秦政国转身,不看他的表情,在他的眼里,宁可错杀一万。
管家连磕十几个头,他依旧无动于衷,最后,只能起身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 .…秦政国看了眼股票,一路绿,都是因为他的这个新闻所以才导致的。
如今陆氏遇到这种情况,他只能先稳固股票和人心。
到了公司之后,助理迎接。
一路从大堂到总裁办,秦政国总觉得大家眼睛时不时的盯着他的那个位置看,天性多余的他直接让助理通知开除公司前台和多名普通员工。
枪打出头鸟。
开除员工之后,公司的人只敢盯着他的眼睛。
高层领导会议上。
有人提出,“秦总,现在股票一路飘绿,我们得赶紧想策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