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明显吗?您比我爸爸更怕,可能因为筹码不对等,您不占优势,也可能因为别的,我不清楚。所以您需要找出能间接控制我爸爸的方法,合乎情理。”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易钧抚掌笑道,“可你真的想清楚了吗,情愿为了你爸爸当做一枚被牺牲的棋子?”
牺牲……
慕羽漠被这种悲壮的形容带起一身鸡皮疙瘩。
唬谁呢?
“每个人都是棋子,不存在牺牲的说法,”她抬头看着易钧,“况且……”
此时细想,易钧说错了吗?
错了,也没错。
她个人决定的出发点确实是父亲。
只是不止于父亲。
“您不敢动我的。”
慕羽漠走出办公室,把坐在休息区刷手机刷到打哈欠的母亲叫了起来。
“对了,你还记得刚才我们上来时碰到的女孩子吗?”蓝微莹把手机丢进包里,随口提了一句。
“我们碰到了好几个,你指的哪一个?”
“唉呀,就那个差点撞到的。”
“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是有点面熟,感觉哪里见过,但一时也想不起到底像谁,”蓝微莹看着慕羽漠毫无波动的神情,估摸着她没注意到,“可能也是我记错了……唉,毕竟上年纪了,健忘。”
“妈妈,你四十都没到。”
“哦。”她女儿好没趣啊。
蓝微莹拉过慕羽漠的手,两个人下楼走出总部大楼时,日头已经西斜,夕阳照着城市晚高峰的车水马龙,融于华灯璀璨。
“妈妈。”
“嗯?”
“现在能说了吗?”慕羽漠看了眼街对面漫长的红灯,转头望向母亲,“你和爸爸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小姨和魔教的纠葛,明明这件事很重要,不是么?它间接导致了我们家现在的处境。”
蓝微莹沉默许久,终于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