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拿的动。”
余应夏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学会偷懒了。
借机灌输思想:“在家里就算了,在学校干活别那么积极。干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别人叫你干活,不想做可以直接拒绝,偶尔搭把手还是可以的。不然所有人都会使唤你。”
陈荒步子一顿,心里某个地方软软的:“好。”
陈荒明显是听进去了,余应夏不再多说:“坐下歇会儿。”
至于为什么不现在去扔垃圾?原因很简单,她知道自己的尿性,扔完垃圾之后就不想再动了。
把房间拖了一遍,余应夏脚上陈荒下楼。
八点多。
小区里的大爷大妈还不少,又是散步,又是运动。
不要太有活力,余应夏怀疑自己这么懒,很大可能是因为精气被他们吸走了。
往前走两步,我个老大爷站在单杠上,各种蹦蹦跳跳,转圈。
每个动作都跳在了,余应夏需要使用医保点上。
正跳着,还有精力分心思,给余应夏和陈荒打招呼。
看的余应夏眼皮子直抽抽,悄摸告诉陈荒,快点走。
两人加快步子,一直到垃圾站才停下。
余应夏闭气,扔过垃圾,快走,动作一气呵成。
陈荒一转身,发现余应夏已经站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