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雨后的风撩动她披散在双肩的发,穿破乌云的光飘渺落下,温酒被风吹动的发上像是披了一层温润的光。
江砚辞失神的注视着她。
看到温酒将吸管从唇边移开,江砚辞又从袋子里拿出一盒药递给温酒。
“晕车药,没开封的。”
“江……砚辞?”温酒回想着他的名字,侧眸看他,“你平时都这么细心体贴的吗?”
前排的齐秦一听这话‘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江砚辞细心?
这简直是他长大以来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
然而后排的江砚辞却没有半点受之有愧的心虚,但也没有回答温酒的问题,而是笑着回:
“到目的地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吃了药后半程不至于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