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心里发慌,蹲下来手指凑到齐老憨鼻尖,哪里还有呼吸。
陆保平顿时脸色惨白,死了?
他顿时手足无措,哆嗦着把衣服穿上,不顾妇人的拉扯,慌不迭的跑了出去。
刚跑到院外,屋里就传出刺耳尖叫。
陆保平脸色更白,偷情而以,竟然闹出人命,这可如何是好!
一天后。
宋启山从镇上买了药草种子,刚回村,只见一群捕快拖着满脸鼻涕眼泪,被五花大绑的陆保平。
陆河同在后面跪着磕头求情:“齐大人,齐爷!我儿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饶他一回吧!”
身着黑色皂衣,腰挎钢刀,如一座黑塔的汉子,满面阴沉。
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陆河同,冷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古往今来就是这道理。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滚开,否则休怪刀剑无眼!”
陆河同不敢再阻拦,被旁边哭啼的妇人搀扶着,失魂落魄看着儿子被拖走。
在家里躲了一天一夜的陆保平,这会已经吓的亡魂四冒,哭喊着:“爹!救我,救我啊!”
黑脸汉子快步上前,直接一拳打的陆保平嘴角流血。
“现在知道怕了?不宰了你,我那可怜的弟弟,如何能瞑目!”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