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许你随意出门,再见那狗东西,非把你腿打断!”
屋内传出哭喊声:“我不嫁,你若逼我,我宁愿出家!”
没有回应,只有铜锁被挂上的声响。
王楚玉扑在老旧的绣花被褥上,哭的梨花带雨,令人怜惜。
她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何要执着于从前。
家里没人做官,便见不得人吗?
做官,又哪里好!
难道他没见那位主簿代县令,搜刮民脂民膏,惹的民怨沸腾,被人骂成什么样吗?
若自己未来嫁的夫婿也是这种人,那才是真辱没了先祖名声!
可惜的是,王永良不会听她的话。
数代人的执念,累积到他身上,已然成了心魔。
不做,便会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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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安村,田间。
听宋念丰把王楚玉家里的事说了一遍,宋念顺当即有些炸毛。
“他怎敢轻视咱们家!哥,我现在就去找他说道说道去!”
贺周知一把拉住怒气冲冲的宋念顺,呵斥道:“不得乱来,那可是你大哥未来的老丈人。日后若真成了亲戚,你今日所为,岂不难堪?”
贺周知是长辈,说的话也有道理,宋念顺只得瞪眼:“那怎么办,大哥这么好的人都看不上,真是瞎了他……”
话说到一半,宋念顺便闭上嘴巴。
如贺周知说的那样,毕竟是大哥未来老丈人。
说的太难听,不好。
宋念丰没有和弟弟计较这些,只看向父亲宋启山,问道:“爹,您可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