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愿的裙子是浅紫色的,她脸上的妆容清淡,耳垂上戴着白翡翠耳钉,起刚光的那种亮,照得脸颊更加惊艳漂亮。
李鹤眠的视线飞快在周围转了转,确定没人,才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唐愿浑身一抖,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垂下睫毛,也没解释什么,抬脚就离开了。
她的手紧紧捏着旁边的窗户边缘,只觉得从李鹤眠的声音响起的瞬间,傅砚声的动作就越发折磨人。
“砚声......”
她轻轻喊了一句,语气有些求饶。
傅砚声没应,没搭理。
唐愿只能闭着眼睛,抓着旁边的窗户框。
许久,她微微绷着天鹅颈,漫长的输出一口气。
可是下一秒,傅砚声起身,捞过她的腰。
“砚声?”
“嗯?”
她咬了一下唇,这个场地不太适合。
这个连廊随时都有人来,而且她现在消失了半小时,沈昼肯定要开始找她了。
“唐愿姐,你不想要我,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拳头砸她心脏上。
她没法反驳,因为她确实在外面偷吃了。
“唐愿姐?”
唐愿将面前的窗户关上其中一边,转身靠近他怀里,嗓子沙哑,“楼上我刚刚看到有个房间可以反锁。”
傅砚声的眼底划过笑意,“嗯,这就去。”
两人从一侧的楼梯去了楼上的房间,这房间看着像是别人的卧室。
今晚李家会有不少人在这里留宿,所以空了很多房间出来,毕竟这场订婚宴,还有很多外地的权贵来参加,甚至还有从国外来的贵客。
唐愿以前从来不会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会纵容另一个男人,在这样的场合乱来。
门一反锁,傅砚声就去碰她的唇,却被她偏头躲开。
她小声说道:“有口红,没带补妆的东西。”
他心口发热,将人压在旁边的窗户边,“今晚的口红颜色很漂亮,唐愿姐,你对我真好。”
唐愿垂下睫毛,想着要不是心虚,真不敢这么做。
小狗就算有秘密,对她也有几分真心,她能感觉到的。
不然一个男人,怎么会每次都愿意讨好你,伺候你。
也不是吃饱了撑的喜欢干这种伺候人的事儿。
沈昼高高在上的,永远就只等着别人去伺候他。
傅砚声的脑袋埋在她的后颈里,“你身上好香。”
唐愿抿着下巴,刚刚在楼下才到过,现在受不了他这样的钝刀子磨肉,小声问道:“快点好不好,半个小时,我得去楼下。”
说完,她大概怕伤了他自尊,又哄道:“下次有时间,咱们慢慢来。”
傅砚声深吸一口气,眼底发热,“嗯。”
楼下是衣香鬓影,宾客满门,谈话声交错。
楼上她控制自己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在某种节点上,啜泣了两声。
傅砚声的手背轻轻在她背上抚着,“痛了?”
“没有......砚声......”
傅砚声的手掐着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掐断。
“唐愿姐,谢谢款待......”
这小狗的自制力是真有些可怕,之前在包厢洗手间的时候,让他多少分钟,还真是分秒不差。
现在让他半小时,他确实掐着点结束了。
唐愿觉得好笑,感觉他从背后躬着身抱住自己,闷闷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这类似于开胃菜,只尝了个鲜,是真没吃饱。
唐愿知道把他委屈了,但今晚时间不对。
“砚声,我要下去了。”
傅砚声点头,没敢亲她的唇,克制着,只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碰了碰。
然后他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两张湿纸巾,低头给她整理。
不到十分钟,唐愿就去楼下了,她故意喝了大半杯酒,又把酒水撒了几滴在自己的发丝上,造成一种不小心喝多了,浑身都是酒气的错觉。
傅砚声在房间里没离开,安静看着掌心的湿纸巾,慢条斯理的叠起来,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他的视线看向屋内的洗手间,洗手间的门一直关着。
他没搭理,抬脚就要离开这里。
但是路过洗手间的时候,门瞬间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准确的说,是砸开的。
傅砚声还未反应过来,李鹤眠的拳头就已经砸了过来,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两人几乎瞬间扭打到一起,弄得整个走廊都乒乓作响。
乔芊媚恰好走到这里,看到这两人都在互相下死手,连忙就招呼。
“别打了你们,再打大家都要知道了!”
李鹤眠气得眼睛发红,双手拎着傅砚声的衣领,“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老子忍你很久了,你个贱人!”
傅砚声一脚就踹了过去,冷笑,“你说什么?”
“你别他妈不承认,就他妈一定要在我的卧室,老子今天杀了你!”
李家的投资主要在军事方面,李家这两个孩子当初都被特意去训练过,两人的身手都不差,但傅砚声在这方面的技巧实在太逆天,几十个回合下来,李鹤眠没讨到好处,只在傅砚声的嘴角砸了一拳头。
两人的动静闹得太大,乔芊媚的眼里闪烁了好几下,连忙站到傅砚声身边,看向李鹤眠。
“李鹤眠,别打了。”
以前乔芊媚被沈昼带进过这个圈子,她认识李鹤眠。
现在看戏的人纷纷走了上来,有三十来个人围观。
两个男人在打架,其中一个是李家少爷,另一个好像是近期有点儿热度的男明星,叫什么傅砚声?
好像沈听水很看好这个人,最近走到哪里都把人带着。
而且乔芊媚也是这个圈子里的红人,这可是沈昼唯一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现在两个男人打起来,她在中间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