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都闭了嘴,并且一路上对主母等车队言听计从、甘为牛马。
十余日缓行之后,许泽沿驿亭而行,一路上得百姓争相围观、夹道欢迎,很快到了沛县,和众人到甘氏族中探望甘公。
于禁听闻,亲自赶来相见,在甘氏族地设宴相谈几日,不舍离去。
“鲍公在郯城对你颇为思念,若不是公务繁忙,只怕是要亲自来与你痛饮。”
“他身体还好吗?”
“过冬时旧伤复发,卧病了一段时日,到开春后好多了,鲍公两鬓生白发,苍老了不少,这些年殚精竭虑治理徐州,也算政绩斐然,驻军已逾十万。”
于禁说得十分激动,“仓城逾粮草五十万石,可资数年,民丰安治,商贾通达,已是几十年来最为鼎盛之年。”
“鲍公常说,这些都是因为你啊。”
说着,他拍了拍许泽的手背。
“这话过了,”许泽谦虚的摆了摆手,“乃是因鲍公之贤明也!鲍公使民安定,令国安宁,日后定可取安君之功,这,鲍君使得国安!”
“说得好,”于禁听完欣慰的笑了,又压低声音凑近道:“其实,我来之前,鲍公有一事相请,想让我转达。”
“兄长请说,”许泽收起了笑容,稍稍坐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