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为应用所学,得证自学则功绩自来,此功绩非朝堂之得利,应是天地之功德。”
“学生和老师所学,乃此本心也。”
“说得好,”杨彪心里一惊,这一番话的确是真知灼见。
此主张亦是超脱当下普遍官学。
得证取的是天地功德,而朝堂的封赏、功绩自然是随之而得了,有功德于民,本身就已是一桩了不得的功业。
区别就是,先当官再立功,那是求赏。
先证得才学,得百姓敬仰追随,后因名望而征辟,却能自行选择是否入仕,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境地。
想到这,杨彪对许泽改观了不少,能说出这样的话,或许他本身不算是奸邪之徒,乃是心有赤诚。
“哦,老师差不多到了,学生且去迎来,还请杨公稍候。”
“嗯。”
杨彪微笑颔首。
陆议缓步走出房门,腹诽道:我快聊不下去了,这许贼,怎么还不来!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