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来许都!”
“我不过了!”
“不至于不至于……”曹操连忙拉住许泽,陈琳骂得是有点难听,这文笔若是如刀,可能这一番话全插在许泽的心窝上了。
甚至,“构煽嫡庶”这种事也算在子泓头上,说明人家知道祢衡是他举荐来写檄文的了,如此将锋芒大多对准了他。
对我的抨击反倒是只有出身而已,这还有意外之喜!
“子泓!别太动怒,不过些许风霜罢了,”曹操把许泽拉到一旁去好言相劝。
典韦捡起檄文,问身旁的贾诩道:“老贾,这朽樗是什么意思?”
“樗者,臭椿也。《逍遥游》言其树干臃肿,枝条弯曲,大而无用,这是在骂君侯是巷子里的臭椿。”
“哦……”典韦又指向后面:“这个伯嚭是谁呢?”
“吴越之争你听过没有?就是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之事?当时吴国那太宰,因私利祸国害贤。”
“哦!!”
典韦恍然,又指着前面一句:“那这个——”
“典将军,”贾诩小声打断了他:“为何骂丞相的你一句不看,君侯的你却如此在意?”
“俺只看君侯,看别的犯困。”
贾诩往后指了指,道:“这还有骂你的呢。”
“嗯?!”典韦眼睛猛的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