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马,听了几个证词,站到了许都府衙大门的台阶上,道:“诸位,此事之后,北临学府的财资一定退还,田产可凭借地契,至衙门再按价买回。”
“所以有证物在手的,千万不要藏着,免得短了生计。”
“君侯!”
“许君侯!!”
“民妇代死去的丈夫多谢君侯了!”
“俺给少卿磕头!”
许泽就说完了这些话,这百多人竟是直接匍匐,嚎啕大哭。
许泽拿起门前的鼓槌,猛地敲了三声,大喝道:“不准跪,进衙署录证词!”
“君侯!”
“不准跪,起来!”
这场景何等令人动容,围观的看客目瞪口呆,他们觉得许泽不一样,身上散发着某种说不出的魅力。
进衙署的时候,贾诩也不明白,凑近来问:“君侯做了什么,让他们如此感激涕零?”
“什么都没干,就是把原本属于他们的东西还给他们而已。”
“哦。”
贾诩咀嚼着这句话,觉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