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人,连照顾她的保姆都是外国保姆,我怕缈缈觉得孤单,就带她回来了,她现在的性子确实比在国外看着要开朗外向一些。”
孟笙愣了下。
她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那么多。
不是说突兀,就是觉得这种事情,不该和她关系那么生疏的人说。
但傅谌还是说了。
是因为有她哥那层关系?
孟笙心里好像没有答案。
她抿抿唇,想起来问,“缈缈刚刚怎么哭了?”
傅谌闻言,温沉的嗓音浸了几分无奈,“闹着不肯吃药,要回家。”
孟笙恍然,也从他话里也听出了几分心酸之意。
“她已经很乖了,又那么小,闹脾气本来就是她的特权。”
傅谌狭长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些许笑意,“嗯,你说的有道理。”
两人在病房门口分别,傅暄缈已经把药吃完了,眼睛里又包了两个泪包,可怜兮兮的。
看到傅谌进来,她委屈的瘪瘪嘴,张开手喊道,“爸爸。”
傅谌心疼的将她抱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家缈缈今天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