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江言初只能蛰伏半跪在笼子里,很有侮辱性。
江言初仰头看着楼昭,瞳仁黑得似泼墨,看起来有点吓人,透过铁柱的宽大间隙听话地伸出手臂。
楼昭一只手握上江言初的手腕,低头专注地寻找往哪个部位扎针。
倏地,江言初腕骨利索地一转,猛然抓上楼昭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拽。
楼昭惊叫了声,整个人被拽得重重地撞到笼子上。
“啪嗒”一声,手上的针筒掉到光洁的地板上。
另一条结实的手臂从铁柱间隙中伸出来,按在楼昭的后脑勺上,用力地压过来。
楼昭感到脸上一冷,整张脸都被挤压在几根冰冷的铁柱上。
紧接着,唇瓣一痛,江言初咬上她娇艳的唇瓣。
楼昭瞳孔微缩,怒骂出声,“江言初你有病啊!”
居然隔着笼子强吻她。
空气中响起衣帛的断裂声,楼昭身上的白大褂被江言初徒手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