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喝花酒喝坏脑子了。”
“柱子哥……”谢宁笑得无奈,天气太冷站着也是冻脚,谢宁坐上牛车抬手摸着鹿身光滑的皮毛,解释道:“柱子哥,常言道,宰相门房七品官,你猜我刚才为啥没给前几家的门房使银子?”
李二柱牛鼻子哼哼,“为啥?难道这里面还有啥门道不成。”
“当然有!这里面门道可大着呢,王公贵族住的地方是宫,当大官住的房子是府,有钱人住的是宅。”谢宁指了指后门上的牌匾,道:“我刚才敲的这家……就是府。”
“府……?”
“谢宁,不行,咱俩得赶紧走,你虽然喝花酒不干人事,但总归还喘气,我不能眼看着你为了卖头鹿把小命都打进去。”李二柱一听是大官家的宅院,当即腿肚子转筋,拉着谢宁就要走。
李府后门再次打开,从里面出来个身着清灰长衫的中年人。
“就是你有野鹿要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