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还睚眦必报。”
“菁青阻碍她见本宫,她不了解菁青在本宫心中分量,便隐忍不发。但她知道借少府卿向圣上告状,说明她精于算计,清楚什么话在本宫面前该说,什么话可以在圣上面前说。这样的女子,会甘愿夫君被夺被逼嫁给庶出的顾四郎?恐怕,汝阳侯府将来不得安宁了。”
知鸢脸色微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机,的确不容小觑。白欢正赶去保下白家,需要知会舅老爷吗?”
“不必,抄家是因军需战香造假,白家翻不了案。她凭本宫令牌最多暂时保下白崇易一人。待本宫养好了,东西到手,白崇易依罪斩了便是。至于白欢嘛,肯乖乖听本宫的自可抬举她,若不听,便不必留了。”
知鸢有些紧张:“可少府卿大人也去了。”
“他聪明着呢,不会管兵部军需这档子事的。”
贵妃打了个哈欠,“哎,真困,今晚总算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知鸢替她掖好被子:“娘娘失眠大半个月了,难得感觉困,赶紧睡吧。”
一个时辰前。
一队金吾卫进了汝阳侯府,只是将人聚拢在前厅,象征性的去书房查抄一番,发现了白氏的战香订单及账本。
顾远舟挺身而出,说白氏不可能这样做,为安抚白欢和自证顾家清白,亲自带着金吾卫去了白家。
顾远舟和金吾卫一走,顾陈氏怒瞪顾远怀:“白欢去哪里了?”
汝阳侯脸色也很难看:“快说,人去哪里了?”
顾远怀紧张得不行,支支吾吾。